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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7686     * 贴子主题:自传体小说 南方有佳人 第四部 情系樟木头 作者 金刚不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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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传体小说:南方有佳人  作者  金刚不石

第四部      情系樟木头   

序:
呵呵!岁月如梭,转眼之间,不知不觉,本人已经从风流倜傥的小哥,变成了老气横秋的大叔了。无奈!不甘心!无所适从!从内心有说不尽的恐慌。唉!
可是!想起从前,回忆年少的时光,不乏流连忘返的点点滴滴。真真的有一万个舍不得啊!

    第一章  初来乍到遇惊魂

1999年的秋天。我带着不甘和遗憾,离开了让我温暖却心疼的云霄县。带着希望和憧憬,来到了位于广东东莞的樟木头。
老乡阿伟,是我在广州就认识的朋友。但认识了没多久,就分开了。这次来樟木头,也是他竭力推荐的。还不知道老板会不会要我。
阿伟和我一见面,我们两个兴奋的语无伦次:
阿星。你这混蛋。还以为你死了。终于又和你见面了。终于又可以在一起喝酒吹牛了。放心吧!你来这里,有哥哥罩着你,绝对会跑火。去他奶奶的。咱兄弟。绝不是吃素的。哈哈哈哈!
我赶紧说:伟哥。我要吃糖醋排骨。来几瓶珠江啤酒。我这顿够了。
哈哈哈哈!臭小子。还是老癖好。没问题。哥哥保你吃个够。
我放开抓着阿伟的手,小声问:嫂子呢!不是你谈朋友了吗?不会还没等我认识,就分手了吧!嘿!
阿伟一拳打过来:臭小子。乌鸦嘴。你嫂子在这里呢!来来来。阿涵,这就是我跟你常提起的阿星。打喷嚏的啊,贼星的星。哈哈哈哈!
兄弟你好!久闻大名了。果然帅哥一枚。
一个温文尔雅,声音磁性的女生,在旁边。
我一下子不好意思了:
嫂子。你就在啊!不好意思。我胡言乱语了。
呵呵!兄弟没事。你要有比阿伟合适的,在给我介绍一个。呵呵。
我讪讪的笑了:嫂子。我可不敢。那伟哥会把我砸扁了。
晚上。跟阿伟他们喝酒回来,我就爬上了宿舍的上铺。
宿舍分里外屋。我在里屋进门右手边的上铺。下铺的兄弟,是这里的老员工阿龙。人非常和气。他热心的帮我一起整理好床铺。
刚来第一天,我也不好意思吵着他们,只好暂时不整理东西,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心事,渐渐地睡着了。
睡到了半夜。我被尿憋醒了。这下子麻烦了。我只问了一下阿伟,厕所的大概方位,都没来得及去过。
我们的按摩店,是在樟木头火车站的二楼。面积实在是够大。阿伟说,厕所在出去走廊的最左边。
我按照大概方向,摸摸索索的好不容易闻着味,找到了厕所。
回来的时候,还走错了房间。竟然跑到了女宿舍。差点没吓死我。还好是半夜两三点的时候。
第二天上午,阿伟就带我去见了老板。给老板试手法的时候,老板很意外:
你叫江文星。怎么跟他们山西的手法不一样。山西的手法特别慢,你的不快不慢,还挺得劲。你下午就上班吧!
我跟阿伟都很高兴。阿伟又带着我道前台领取工牌。
前台的小伙子,也是我们山东老乡,叫小斌。对了。老板也是山东的。
小斌,说话文文静静的,声音很清亮,一听就是帅小伙一个。
他看看我:刚走一个二号。样貌还不如你。你就用二号吧!
阿伟赶紧说:这个号码好。阿星你肯定能跑火。原来的二号就很火。
靠!我这才知道阿伟一直说的跑火是什么意思。呵呵。
没生意的时候,阿伟领着我认识了和蔼可亲的师母。阿伟说,师母的老公,手法很厉害。不但是学校的老师,也是我们店里的特聘老师。我听了,十分的敬仰。
师母见到我,也很热情:
你你。你也是山东的嗄。这里只有你们两个山东的师傅。阿伟就很跑火,你也差不了。
我有点拘束:谢谢师母的鼓励。您以后可要多关照我这初来乍到的。
师母笑的很开心:没问题没问题。你嗄。多跟师傅们交流,多跟客户交流,一定能火起来的。阿伟嗄。以后我们的客户,也多给阿星介绍。大家一起玩,日子才更好玩。
我听师母说的有意思,人也这么热心,心理感觉暖暖的。
下午,我做完了第一个客户,刚回到宿舍,下铺的阿龙,笑着问我:
新来的。做完了。是不是打铁的?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打铁的?我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反正也不受力。
我刚说完,前台叫人的喇叭忽然喊我:二号二号。道前台来一下。
我靠!不会吧!难道客户出问题了。
我赶紧来到了前台:
你好!叫我有事吗?
前台的小斌,笑着说:二号。很不错。客人很满意你的手法。这是给你的五十块小费。
愕!这。客户还会给小费。
我有点惊喜。也有点意外
回到宿舍。阿龙又问我:
叫你干嘛啊!是不是客户给你留小费了。
嘿!你怎么知道?
阿龙一笑:看来你跟我一样,按摩完了就走。不知道等小费。我也经常被客户叫回去给小费。
我一听,这才恍然。可是:
你是说,还有等小费的。
阿龙笑着说:
是啊!大部分师傅都会等小费的。我可不好意思等。
我听了,感觉有点别扭:
原来如此。做完了不走,等客户给小费,那多难为情。
阿龙说:也没什么。大家都这样。只有你和我这样的脸皮薄的。俗话说:脸皮厚,吃个够。呵呵。脸皮薄,吃不着。
我和阿龙,都笑了。
晚上,又跟阿伟他们,出去吃宵夜了。主要是吃烧烤。小吃街,在附近不远的铁路桥下。吃着烧烤,喝着啤酒,听着上面飞驰而过的火车,特别刺激过瘾。
喝多了啤酒,晚上就容易上厕所。我一贯喜欢熬夜。听着鬼片,感觉最是惬意。就是不想睡。
到了早上五点多。我实在憋不住了,这才舍得放下耳机,起身去上厕所。
想着刚听的鬼片,心理还有点慌慌的。毕竟这个时间,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
刚走到厕所旁边的走廊口,突然!走廊深处传来哇啦一声。声音特别空旷。
我的妈呀!吓得我,差一点卧倒。
我赶紧窜进厕所,紧紧的关上了厕所的门。
当时,吓得我,尿都半天才出来。
还好我胆子还是比较大的。过了一会,没那么害怕了。可是。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恐怖的声音,别人没听见吗?不应该啊!
我慢慢的走出厕所,又到了那个走廊口。
我有点战战兢兢的站在了走廊口。
我偏要听一下,到底是什么鬼。
周围鸦雀无声。深邃的走廊里面,更是落针可闻。偶尔,走廊里面,还会吹出一股子冷冷的风。
我正在仔细聆听。
突然!又是哇啦的一声。妈呀!我差点又卧倒。不行。我就要听一下到底是什么。
我忍着恐惧,哆哆嗦嗦的继续聆听:
乘客们。开往广州东的列车就要发车了。请乘客们带好行李物品,检票上车。
我靠!原来是火车站候车室的播音喇叭。前面是广东话,后面是普通话。候车室空旷,所以发出的声音特别模糊深远。
我拍拍胸口,长出一口气:靠。差点吓死我。
就这样,我在樟木头算是安心的工作了。每天于老乡和同事们的热闹日子,逐渐的要我淡忘了曾经的心痛于牵挂。逐渐的让我产生了新的活力。
阿高。来樟木头的第二天,就回去广州了。他发现,这里也是跟云霄县 一样,老板经常坐在前台。他很不适应这种环境,感觉很压抑。
一直到两年后,阿高还是来了樟木头。
在樟木头上班,好处就是地方大。好几个宿舍区,没生意的时候,可以随便玩。可我不好意思去女生宿舍玩,毕竟自己年龄小,又是单身。但我喜欢去师母的屋里玩。
师母给我的第一印象特别好,从内心我都感觉很亲切。时间久了,也跟她无话不说了。
尤其是,她自己一个单间,经常有女孩去她屋里玩。兰兰,阿莲她们,都是在师母的屋里认识的。
兰兰很调皮,年龄也比我小,总是大哥长,大哥短的叫着。我也乐于有这么一个小妹妹。
阿莲,比较内向一点,总是在旁边听着我们聊天,一个人偷笑。
还有一个叫阿春的女孩,眼睛能看到一点,属于那种不温不火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对她有点敬而远之的感觉。其实她人很淳朴的。
有一次,师母偷着问我:
阿星。这几个你喜欢谁啊,姐姐帮你介绍?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喜欢兰兰,调皮可爱。可。是那种对妹妹的喜欢。我从小的愿望,就是有一大堆妹妹要我来保护疼爱。呵呵。阿莲。她很少说话,就知道偷笑。我不了解她。感觉她好像有很多心事一样的。
至于那个阿春。这。感觉有点怪怪的。呵呵。
师母看我这样啰嗦,不爱听了:
少废话。到底喜欢哪一个?我不相信这几个你都不满意。难道你喜欢已婚妇女。哈哈!
我对着师母的耳朵吹口气:你说对了。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嘿嘿。有经验。正好配我这没经验的。哈哈!
师母气得一拳头倒在我后背上:滚蛋。少拿我寻开心。姐姐老了。做你妈妈差不多。哈哈!
可是。本来是一句玩笑话,过了不久,阴差阳错,竟然让我们噩梦成真了。
真的是噩梦。是一场睡不醒,也不想醒来的噩梦。
小勇,是前台的保安。老板的亲戚,也是我们山东老乡。
开始,小勇只是看我的回头客多,他自己有什么不舒服,也来找我按一下。结果发现效果很明显。后来,小勇主动要求跟我穴按摩。我欣然答应了。
平时,小勇有空也经常带我去逛街购物。有一次,我在隧道买了两斤葵花籽回来,本来要留给前台一些,可小勇看了,直接说:
师傅。你这瓜子哪里有两斤。我看就一斤多。小勇去厨房,找了弹簧秤,结果一秤,只有一斤四两。我靠。两斤瓜子就少了我六两。小勇也气得说:走。我带你去找他。
我们两个,来到隧道那个小商贩跟前,我二话没说,上去级就往袋子里面装瓜子。小勇更不客气,直接把那人的秤杆子撅断了。并且警告那个小商贩:以后在让我看到你,看一次打一次。赶紧滚蛋。那小商贩,知道自己缺斤少两,一声不吭跑了。
我也感觉很解气,小勇给我出了头,我也高兴的请他们吃了一顿。
小勇也经常跟我胡闹。有一次清晨五点多,我正在带着耳机看鬼片。突然,一只大手盖在了我的肚子上。我当时吓的差点惊叫。我坐起身,一把抓住那只手。
我的上铺旁边,就是走廊的窗户。窗外一个人,压抑着狂笑。靠。是小勇。我狠狠的掐了小勇的手一下,低声怒吼:
我屌不死你。差点吓疯了我。
小勇闷哼笑着:我知道你肯定在看鬼片。就是要吓吓你。嘿嘿!太刺激了。说完,这小子就跑了。
本来我跟小勇的关系是非常密切的。大家跟兄弟一样。但,我第二次回到樟木头的时候,早已经上班的小勇,跟我说的话,却寒了我的心。
小勇是我精心调教了四个月的徒弟。一上班,客户都以为他是做了好多年的师傅。都比较满意。
但,我第二次回到樟木头,小勇私下里跟我说:
师傅。我现在也厉害了。你走的这一个多月,你的客户我都能接过来做。但,师傅你以后守着客人,千万别说我是你徒弟。
因为我告诉他们,我是在南昌按摩学校学的。如果让他们知道我是你徒弟,我怕他们嫌我学的时间短,不专业。
我笑着说:没问题没问题。我绝对不会说的。
当时我心理真的没有想到过什么。但是。又过了一个多月,小勇又来跟我说:
师傅。你还是跟客户说一下我是你徒弟吧!你回来之后,那些客户又都找你去了。你跟她们说我是你徒弟,你没空的时候,也好让他们找我。
我当时听了,心理很别扭。用到我就是师傅。用不着我的时候,都怕别人知道我是他师傅。这算什么。我心中默默下了决心:以后,绝对不在免费教徒弟。没意思。
其实,在这期间,小勇几乎每天都来问我新遇见的问题该怎样解决。我都是细心告诉他。
但,从这次以后,我在也不那么认真了。糊弄过去拉倒。这徒弟,我不要了。
不过。平时,我们关系还是很不错的。尤其是阿梅来了之后,小勇帮了很大的忙。我内心还是很感激他的。
宿舍里的人,各有各的特色,都很有趣。
我下铺的阿龙,沉稳老成,从来不说什么闲话。虽说二十多岁,可看起来像一个老大爷。哈哈!
阿龙或许急着娶老婆,见着合适的女孩就追。可他的情商不算高,追求女孩的方式也过于直白和老土。到头来,一个没追到,还落得个朝三暮四的坏名声。
阿龙特别喜欢抽烟,每天嘴里都叼着烟。宿舍爱抽烟的,也经常去他口袋里面掏烟。
阿龙有个习惯,每天得到的小费,也都存在口袋里面,等月底了,在算一下得了多少。可有一次,快到月底了,阿龙一掏烟,发现口袋里面的一沓钱,没有了。
阿龙笑呵呵的,老气横秋的说:嘿嘿嘿!不知道哪个王八蛋。把我的小费都给掏走了。
我正在上铺乱七八糟的玩我的玩具。听到这个,我肯定的说:
绝对是掏烟的人顺手牵羊。看来他们知道了你的坏习惯。钱这东西,不管多少,不能让人看到的。俗话说,财不露白。
阿龙这没心没肺的,丢了几千块,云淡风轻,毫不在乎。
对面上铺的小靓仔,一天到晚吊儿郎当的。没事总是斜楞着他的丹凤眼,找不到焦点。
有一次,小靓仔的臭脚,不小心被铁片刮破了,都少了一点肉。当时小靓仔差点疼死。我拿出我的独门绝技,其实就是红霉素眼药膏加云南白药粉,外敷在伤口。就换了一次药,五天就好了。当时,他们都很神奇。还以为我这是什么秘方。哈哈!
后来,我还把这个秘方,交给了一个在香港开诊所的小李子。结果他用这个秘方,赚了不少钱。
宿舍里面的另外两个人,大帅和光光。都是他们的外号,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的真名叫什么。
大帅是我们宿舍的高材生。只可惜,大学毕业的他,性格懦弱,少言寡语。客户更是少的可怜。不知道事因为技术还是因为其他的。他最大的特点,就是会放屁。他的屁,可以随心所欲,想放就放。还自带调音台。高低长短,拐弯走掉,随意调节。我觉得他不该叫大帅,应该叫屁王。
在我上铺对面的光光,一天到晚混吃等死的状态。笑起来像一个老太太。从星期一道星期五,光光都属于度假期。只有周末两天,他才能按几个客户。所以外号叫光光。可以说是名副其实。
我们宿舍有一个鹤立鸡群的存在。从来不跟我们混在一起。并不是他高高在上。因为他有女朋友。这也是我们宿舍六个人当中,唯一有女朋友的了。
在光光下铺的老刘,温文尔雅。是那种看起来很让人舒服的性格。可他的女朋友,却是一个泼辣火爆的存在。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女朋友,每次进出宿舍,只要看到我,都要给我一拳。我也不敢招惹她。
有一次,似乎两个人吵架了。老刘花了六百多块,给她女朋友买了一只晶莹剔透的玉镯子,真心真意的送给她,赔礼道歉。可老刘这女朋友,一下子就摔烂了。老刘差点哭了。
等他的女朋友,知道这镯子六百多,也悔的不轻。两个人和好了。这就是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了。
后来,宿舍里,又来了两个更有趣的人。
老张,典型的东北农村老汉形象。快四十岁的人了。老板非得要我教他按摩。我只好勉为其难。
老张的口头禅:俺是农村来的。今年三十八。未婚没成家。这一句,一直伴随老张在樟木头,成了他的经典语录。
跟老张前后脚来的老黄,更是神秘莫测的半仙之体。老黄这小子会算命。这下子不得了,店里面的女孩子,没事就围着他,问三问四。
老黄,也经常穿着西装革履,牛逼轰轰的端坐在走廊的沙发上,像一朵狗尾巴花,等着络绎不绝的蝴蝶们,来采蜜。哈哈。羡慕的我们这些光棍,口水往肚子里面流。
老张和老黄这两个活宝,没事就在一起斗嘴。老黄更是给老张编了很多顺口溜。闹得老张也只能跟着无可奈何的傻笑。

老张今年三十八,农村出来没成家。哪个姑娘看上他,一起回家种地瓜。

老张弟兄仨,自己没成家,光棍半辈子,姑娘一把抓。

老张人高又马大,家伙驴似的,喝酒脸就红,憋尿肚子疼。
……

前台的那个广东仔小刘,操着广东味的普通话,没事就朗诵老黄编的顺口溜。听起来更搞笑。
那时候的我们,活力四射。哪会想到人生的短暂。每天胡吃海塞的,浪费着我们的青春。谁知道,我们一晃就老了。
如果让我在回到从前,我一定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让自己的人生更精彩。现在!悔之晚矣。唉!
曹师傅盲人推拿与您健康同行!
蓝鳌路892号 教体局宿舍  安居一区北门对面二楼。欢迎朋友们光临。腰腿疼、胃肠道疾病、妇科疾病、男科疾病、小儿疾病等,都可以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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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樟木头  第二章  凝望也是一种幸福   

转眼间,我来樟木头上班已经半个月了。除了原本认识的老乡,别人都不是很熟悉。这里大部分是江西人,闹得我们两个山东人就显得很孤单了。
我不是很喜欢和江西人打交道,不是有什么隔阂,只是觉得江西人的说话方式和思路不是令人容易接受。
我经常的,一个人窝在自己的上铺上,看看书,听听收音机,日子也算自娱自乐了。
但,我独自在床上玩的时候,总觉得身边有人在盯着我,我也不由得经常转向某个方向笑一下。我知道肯定是自己的错觉。但这种错觉越来越敏感。
有一天,我又一次转向某个方向,很严肃的问:你是谁,为什么总是盯着我。
“啊!”一声轻微的低呼。我吓了一跳,真有人啊。
我一下子又笑了:你谁啊?干嘛总看着我啊?
“你怎么会知道?”哦。一个很好听的女生。
我有点脸红了,毕竟自己还是二十出头的年龄,不是很会跟陌生女孩打交道:我感觉的。
那女生竟然走到我床前,仰着头,笑着说:
其实你一来这里,我就天天来看着你了。
说着,竟然捏住我的手指。
你。我有点措手不及:
你是。你来看着我干嘛。我。
“嘻。你紧张什么啊!我只是喜欢看着你。尤其是你的牙齿,好白啊。你从不抽烟,天天脸上都是笑,我喜欢看。”
我。我心里乱七八糟的。
“你还会脸红。真好玩。呵呵。你别怕啊!我……”
我想,她一定也是脸红了。呵呵。
“我叫婷婷,是你隔壁宿舍阿兵的女朋友,也是你的同事。”
哦。是这样。我总算没有那么紧张了。
就这样,我和婷婷认识了。
婷婷非常文静,几乎每天都来和我聊天。问我为什么总是在床上玩,而且从来手都不停的。还问我,为什么天天换衣服,头发还整理的有模有样。经常问得我不好意思。
渐渐地,因为婷婷的带领,公司的几个女孩都和她一起来和我聊天,其实她们自己说,是喜欢看我脸红的样子。呵呵。我有吗。其实真的有。
珍珍、兰兰、苗苗,都成了我们宿舍每天都来热闹的小丫头。害得我们宿舍的几个哥们都天天守在宿舍,找机会跟她们说话聊天。
但我总是喜欢不声不响的听着。
忽然有一天,珍珍拽着婷婷到我身边:
‘婷婷,你老实交代,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这个家伙,是不是你喜欢他啦?’
哎呀!我一下子又脸红了。
婷婷也结结巴巴的急忙分辨:‘胡说八道。叫我男朋友听见扁死你。’
珍珍笑的花枝乱颤:‘还不承认。没有你脸红什么啊?我来摸摸,心跳有没有加快啊。’
几个女孩子立刻闹作一团。
就这样糊里糊涂过了半年多,快乐总是多的,但也出现了一点不愉快的。
有一天,我早上起床以后,穿好衣服又赖在被窝。兰兰来了,站在我床边,一边和我说话,一边手伸进被子给我按摩腿。其实我们没什么的,兰兰比我小很多,一直都叫我哥哥,经常帮我按摩的。
这时候,婷婷哼着歌走进来,可一下子停住了,并且来拉我的被子。我立刻说:别动,我没有穿衣服。其实我是开玩笑的。
可婷婷突然一拳头打在我腿上,跑了。
兰兰笑弯了腰:‘哥,这次你惨了。明明你穿衣服了,还要说你没有穿衣服,看婷婷怎么修理你。哈哈。’
我也没有当回事,笑着说:没关系,反正又不是真的没有穿。
兰兰有点迟疑了:‘哥。她会不会误会我在给你那个啊?哎呀。被你害死了。’
兰兰马上跑出去:‘我找她说去。坏蛋哥哥。’
我并没有当真。可连续五六天,婷婷在没有来我这里,而且另外几个女孩也很少来和我说话了。
具兰兰说,她们真的误会了,以为兰兰在乱摸我,以为我和兰兰谈朋友了。
兰兰其实也不在乎,还有点窃喜,我也没有当回事,随便了。
周六晚上,我们这里生意一贯是很好的。九点多的时候,我宿舍除了我刚刚忙完,其他人都去忙了。我靠在下铺旁边休息,等叫我做事。
忽然一只手从后面轻轻的捏住我的耳朵,很温柔的揉搓。我知道是婷婷,她经常这样的。
可。突然婷婷一下子狠狠的揪住我的耳朵:
哎呀。你干嘛,很疼啊。我赶紧告饶。
可婷婷没有出生,我只听见了抽泣。
我一下子慌了:婷婷。你怎么了。别哭啊。要你男朋友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了。赶紧的,怎么了你。不要哭。不要哭。
“就要哭就要哭。你就是欺负我。就是欺负我。呜呜呜。”
妈呀!这可怎么办啊!
我手足无措:你你。到底怎么了啊!我没有欺负你啊!
“你是不是和兰兰好了。那天兰兰是不是在乱摸你。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兰兰都那个了。”
啊啊啊。我心里这个冤枉啊:婷婷。你说什么呢!我那天和你开玩笑的。我早就穿好衣服躺在被窝的。我跟兰兰根本没有什么,她一直当我是哥哥,我也当做妹妹对她了。我更没有背着你和她做什么啊!不对。婷婷。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干嘛要背着你做什么。你说什么呢!
婷婷听我一说,立刻松开手:“我。我。我喜欢你。”婷婷一下子抱住我,嘴唇一下子吻在我唇上。
啊!我一下子懵了,不自主也抱住婷婷,两个人就这样吻在一起了。
我。我。我一下子想到了阿兵。立刻推开婷婷:婷婷。等一下,别这样。阿兵知道了怎么办。
婷婷也有点无措:“我。我。可我真的喜欢你 。我要和阿兵分手。”
婷婷你乱说,你们都定亲了,还说什么分手。
婷婷又一下子抱着我,我也揽住婷婷,轻轻拍着她的背:婷婷。真的。不要乱想了。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我哪里有资格和你谈朋友。阿兵多好啊。你可千万别吓我,你们要好好的。
婷婷头靠在我胸口,半天没有吭声。
“我自己知道了。你不用担心。”说完就走了。
以后的日子,婷婷又和几个女孩天天来我宿舍玩。但婷婷也和我一样的很少说话了,就坐在我对面,静静的看着我。
我心里已经有点纠结了:其实我有多喜欢她。可我又怎么能说。
转眼情人节到了。我没有情人。但我有很多好朋友。情人节那天,我们都出去喝酒了。我没有喝醉,可有点晕乎。
晚上回来,听兰兰说婷婷和她男朋友吵架了。我问她为什么吵架,说是因为情人节的礼物。阿兵送了婷婷一大束花,但婷婷说太浪费,不如买衣服鞋子。因为这个两个人吵架了。
我听了,心里有点怪怪的。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正在心猿意马。
忽然一块东西塞进我嘴里,我不自主的咬了一下。呵。苦涩,甜蜜,是巧克力。我含含糊糊的问:谁给我的。好吃好吃。
婷婷下吧顶在我胳膊上:
“情人节我多想和你一起度过。可你就知道自己去喝酒。不要你送我什么,只要你心里想着我。”
说完,婷婷的牙齿,轻轻的,狠狠的,咬住我的手指头。
我没有吭声,默默的忍着手指传来的剧痛。可我的心,已经碎了。

婷婷。我不是不喜欢你,也不是不喜欢别的女孩,但我心中曾经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使得我找不到替代。我也不想要别人做她的替身。那个女孩是我的初恋,恐怕也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爱。
所以请你原谅,所以你要好好的,这样我也安心。
“凝望也是一种幸福。”这是婷婷对我说的。她还是依然如故的经常坐在我对面。我还是依然如故的躲在自己的床上自娱自乐。
没有人的时候,婷婷会偷偷刮一下我的脸,有时候,会轻轻掐一下我的耳朵。或者有时候,帮我晾晒一下衣服。我心中,莫名的幸福甜蜜。
就这样,两年的时间很快过去。我终于在婷婷结婚之前,结婚了。
婚宴我公司所有的人都去了,闹的很疯。婷婷也跟我喝了很多酒,病当着我新婚妻子的面,说出了对我的爱,要我的妻子好好爱护我,也要好好看着我,别让我走丢了。
当时我和阿兵都很吃惊。我是怕妻子误会我们,但我老婆并没有在意,很感动的和婷婷干了一杯。
可阿兵很明显是意外,喝了很多酒,还故意在我眼前和婷婷喝了交杯酒。
呵呵。这样多好。我们终究有了自己的归属。
婷婷。这些年你还好吗?听说你有了一个可爱美丽的女儿,和你一样的。
但是。你怎么跟阿兵分开了?早知道,我当时应该勇敢自信一点才好。
其实,命运无法把握在我们自己手里。最终会在哪艘船航行道彼岸,谁也无法预料。
已过二十年,重新遇见你,如同隔了地老天荒。
听你说,你已经成了菜市场的卖鱼娘。
我莫名的心酸。或许这是你喜欢的生活。
我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和我一样的调皮爱脸红。呵呵。
我祝福,我祈祷,我求佛保佑:
我们,你们,我们所有人,一辈子,为爱,幸福着,快乐着。
曹师傅盲人推拿与您健康同行!
蓝鳌路892号 教体局宿舍  安居一区北门对面二楼。欢迎朋友们光临。腰腿疼、胃肠道疾病、妇科疾病、男科疾病、小儿疾病等,都可以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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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樟木头  第三章 只做你的那片云

刚来樟木头不多久,跟大家都不熟悉。我最多就是在宿舍和阿伟的房间,偶尔道师母的屋里玩一下。其他的宿舍,我一直到离开樟木头,也没有进去过。
有一天下午,店里面生意不多。我这个按摩店,星期一道星期五,基本没什么生意。只有星期六和星期天,生意特别火爆。
毕竟服务的都是香港人,他们周末才有空过来。没有回头客的师傅,只有星期六和星期天的生意。有回头客的,平时也会有事可做。
因为这个原因,导致师傅中的贫富差距还是挺大的。比如我宿舍的一个男孩,外号叫光光。因为他星期一道星期五,一个客户都没有。呵呵。
我刚来不久,客户也不是很多。我正在自己的床上摆弄我的玩具。忽然听到走廊上,师母在喊我:
阿星。你来一下我这里。有事找你帮忙。
我赶紧整理好自己,来到师母的屋里。
师母一把推我道她的床边,笑着说:
阿星。老板说你技术很好。我可不相信。来来。这个美女阿云,两个月没来亲戚了,你给她调理一下。
我一听,立刻脸红了。结结巴巴的说:师母。我。我不好意思。毕竟不熟悉。您给她调理吧!
躺在床上的那个阿云,一直在偷笑。她笑着说:嗨嗨。还会脸红。真可爱。帮姐姐按一下吧!姐姐难受死了。
师母也笑着说:新来的。我也不会调理这个。要不然也不会喊你来按啊!你就大胆的给她按。大不了她以身相许。哈哈!
那个阿云,一下子也不好意思了:师母就知道乱说。我可是有老公孩子的。怕阿星不要我呢!
我还是有点迟疑的说:我。可以帮你按。可是。我先要说清楚,按摩这个毛病,按的部位,有点敏感,你可不能说我调戏你。
阿云小声的说:没事。我知道。孩子都生了,还怕什么。你来吧。
我红着脸,开始给她按摩。
其实所谓的敏感部位,也就是肚脐周围和大腿内侧。
我先给她用狮子滚绣球,在肚脐周围滚动了几分钟。然后,在用握拳立滚,从她的右上腹部,斜着向左下腹部滚动。
阿云,轻轻的呻吟着。我心理怪怪的:疼吗?还是会酸酸的?
嗯!就是酸酸的。但,很舒服。
我又在阿云的肚脐上,用定点摩法,按摩了几分钟。然后,用食指为戳,抖颤点按关元穴。
阿云轻忽:啊哟!有点疼。疼。
我轻声说:你稍微忍耐一下。一会就好。
随后,我又给她点按肓枢穴和天枢、归来等穴位。
等我用掌心,按压住她的肚脐时,阿云欣喜的说:好热。一股热流下去了。是不是来了?
我笑了笑:应该没那么快。不过,一两天内差不多会来。
最后,我坐在床边,把阿云的腿,屈膝屈髋,斜靠在我的腿上,开始给她从下往上推理大腿内侧。其实这个部位,是肝脾肾经络走过的路线。
阿云,瘦瘦的,腿上都没有什么肉。呵呵。
这个过程,差不多持续了一小时。等阿云起来的时候,舒服的伸个懒腰,开心的说:哎呀。全身都轻松舒坦。好像气都顺了。阿星好厉害。我觉得,肯定会有效。
师母笑着说:呵呵。看你高兴的。是不是对阿星一见钟情了。反正你老公也不在眼前,干脆跟阿星凑一对算了。
阿云捶打着师母,没好气的说:师母就乱说。那你老公也不在眼前,你也跟阿星凑一对啊!只要你跟她凑一对,我马上来。哈哈。
说完,阿云就跑了。
恐怕阿云,至今也无法想象,我和师母真的曾经凑过一对。唉!惭愧。
第二天大清早,我在宿舍,就听到阿云在走廊里面喊:
阿星。来了来了。你太厉害了。真的来了。太感谢你了。回头请你吃饭哟!
话语中,阿云掩盖不住的兴奋。我听了,也有点得意。嘿嘿!
下铺的阿龙,笑着问我:阿星。阿云说什么来了啊!
我不好意思的说:她亲戚来了。
宿舍的人都笑了。
就这样跟阿云认识了。但,平时我们接触很少。碰见了,最多打个招呼。
阿云一般在她姐姐夫妻屋里面玩。就连师母那边,她也很少去。
有一次,我正坐在阿龙床上,跟宿舍的几个吹牛聊天。阿云轻手轻脚走了进来。
在我对面上铺的靓仔,眼睛看得见。他忽然就不吭声了。
我们几个看不见的,还在乱七八糟的扯着。
忽然,一个身影站在我眼前,靠的我很近,肚子几乎都要贴在我脸上了。
我刚要问是谁,我头顶传来笑声:
嘿嘿!阿星。知道我是谁不?
那带着一点沙哑的嗓音,我一听,就知道是阿云。
可我故意的说:哦!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个龙卷风吗?你怎么吹到我们宿舍这里来了。
上铺的靓仔,一下子笑了出来:
傻瓜。她是阿云。不是龙卷风。哈哈哈哈!
我和阿云都笑了。
我讪讪的说:我知道。我开玩笑的。
阿云也笑着说: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说着,阿云的一只手,拢住我的头,竟然贴在她的肚子上。
愕!啥意思。要干嘛!
这屋里,能看到的靓仔,也躺在上铺。所以,这个角度,他们根本不知道阿云在干吗。
我没吭声。感受着阿云的体温,心理开始莫名的骚动了起来。
我靠近墙角的右手,轻轻的握住阿云的膝盖。阿云穿着裙子,没有穿袜子,膝盖有点凉。
阿云也没吭声,但,她的呼吸明显开始粗重。
我看她没什么反应。得寸进尺,我的手,继续顺着她的腿网上。
阿云也只有二十四岁,比我小两岁。她的腿,不是特别顺滑,但,已经足够让我心猿意马了。
阿云腿有点抖,呼吸更是明显粗重了很多。
我的手,顺利的到达那片蕾丝布料跟前。
我正在犹豫,是不是闯关。阿云的腿,用力的加紧。
这!是在警告,还是在鼓励?我。。管她呢!
当我的手指,进入那片泥泞。我和阿云,都屏住了呼吸。
阿云的身体,随着我手指的运动,颤抖的厉害。不一会,她用力的把我的手指淹没在她的泛滥中。
这次以后,阿云只要遇见我,总是要来碰撞我一下,似乎在跟我的身体在打招呼。
我也不敢表露什么,默默的享受着两个人的秘密。
我们的按摩店,楼上楼下有两家。师傅们,经常轮值要去下面值班。终于一次的轮值,我和阿云碰见了。
下午没什么事,阿云喊我进了按摩房,要我帮她按摩一下。
其他的师傅和前台,都在外面看电视。我和阿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忽然,阿云抓住我的小腿,低声说:
阿星。喜欢你很久了。可我知道,我有孩子有老公,不可能和你会怎样。我老公对我也不错。可是。我每次看到你,总是心理痒痒的。
阿星。我除了老公,从来没见过别的男人什么样。你。能不能给我看看。我很想看。只是看看。绝对没有别的。
我吓一跳,这是什么爱好。
我不好意思的说:这合适吗?万一被他们发现。
阿云不等我继续说,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衣服里面。
她用力握着早已昂首挺胸的东西,手不住的颤抖。
阿云颤抖着说:阿星。有机会我想要。很想很想。快来帮我。
我知道她的意思。我的手,也不老实的伸进了她的衣服。某地方,早已经泥泞不堪。
正在我和阿云陶醉在这种刺激的游戏中。前台的美方,忽然喊道:二号。客人来了。
我和阿云急忙收手。阿云迅速给我擦干净手,把我推开。若无其事的做起来,淡淡的说:你忙去吧!我给你去带饭下来。
自此,直到我们分别,我和她,在没有过什么过激的行为了。
最后一次见到阿云,我已经跟阿梅结婚半年多了。
阿云找到我们,说晚上要请我们吃饭。我和阿梅都很意外,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我心理有点忐忑。
在大排档的饭桌前,我试探着问她:
阿云。有什么事吗?是不是你有喜事了。呵呵。
阿云笑着说:没什么。就是我要走了。唯一舍不得的,就是你们了。其实。就是舍不得阿星了。
我有点慌,怕阿梅怀疑我们。我急忙说:
阿云你说什么呢!
阿梅也笑着说:真的吗?那我让给你啊!拿去玩吧!
我和阿云都笑了。我没想到阿梅这么想得开。
阿云不好意思的说:阿梅。说实话。我真的是一见钟情。第一次看到阿星,我就喜欢了。可我毕竟是结婚的了,还有孩子。我和阿星绝对是不可能的。
自从你跟了阿星,我也算放心了,只能拜托你替我照顾她了。可我天天看着你们恩爱,我心理说不出的难受。所以,我想去深圳了,靠老公近一点,说不定就把阿星忘了。
我们三个喝的都有点多,互相搀扶着回了按摩店。
第二天,阿云就走了。后来在没有见到过。
但。听说她走了不久,原本对她无比疼爱的老公,竟然和她离婚,跟一个小姑娘结婚了。阿云也不示弱,刚离婚一个月,就嫁给了别人。
现在阿云怎么样了,没有一点讯息。有时候在夜空下,想起她,心中莫名的牵挂。不知道她赌气嫁给的人,是不是会疼爱她。

夜深了,天空却很亮。
星星和月亮,在空中悠悠的荡。
我不安的心,随着清风,飞向了云上。
星星啊!我要挂在你的尾巴上,和你一样的悠悠的荡。
嗨嗨!你们看我有多浪!

多少的春秋,不曾有一点的忘!那爱恨情仇,扯不断的思念与忧伤。
曾记得为我哭泣的脸庞,却被别人擦去了泪光。
记不清什么时候,你已经是待嫁的新娘。
后悔药也换不回再一次的彷徨。
苍天陪我在空气中,依然是迷茫。

多想让我爱的人,能听到我为她们而书写的乐章。
那是我的呼唤,那是我的凄凉。
多想让爱我的人,能看到我翩翩的帅样,
那是我的假象,那是我的隐藏。
这一生,有谁能找到真爱?有谁能守得住本心与善良。
问苍天!却只有星星月亮在空中悠悠荡荡。或许它们也不曾拥有过属于自己的地老天荒!
只为了梦想,不停息的在空中流浪。
只有天空的那片云,总会悠悠的说:
我只做你的那片云!
可以随着微风,自由自在的在天宇之间飘荡!!!
曹师傅盲人推拿与您健康同行!
蓝鳌路892号 教体局宿舍  安居一区北门对面二楼。欢迎朋友们光临。腰腿疼、胃肠道疾病、妇科疾病、男科疾病、小儿疾病等,都可以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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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樟木头  第四章  红梅枕边偷偷开

可比俏佳人,
爱如魏洛神。
红粉葬花女,
梅花艳到春。

跟师母混得久了,她也发现我喜欢舞文弄墨的,就非得让我给她写首诗。于是乎,我就写了这段藏头诗。
可,跟她解释了很久,她还是不太懂。
但,她记住了藏头诗的第一个字,连起来:可爱红梅。其他的什么洛神赋、林黛玉什么的,她就懒得搞懂了。
师母拿着我这首藏头诗,到处显摆:你们看看,我们的大才子都这样赞美我。哈哈。怎么样,说的都是大实话。看来咱老人家还没有老。哈哈。
后来,经常道师母屋里玩的几个女孩,都缠着要我给她们写诗。
靠。我哪里有那么多心思给她们写啊!根本找不到感觉。
为了应付她们,我干脆用几个女孩的名字,写了一首诗,等于写给她们所有人的:

春花引莲三月来,
兰兰似火长夏摘。
秋红枫叶枝头俏,
冬梅不惧雪中埋。

写完了,几个人基本满意。但只有阿莲,不是特别满意,毕竟她的名字稍微隐晦了一点。
而且阿莲说:你干嘛把我和我妹妹写在一句里面。我妹妹就叫春花。
哦。我也很意外:莲花本来是夏天开的,可你非得叫春联,我只好说春花引莲三月来了。谁知道你妹妹叫春花啊!
阿莲一笑:那也好。反正她也要来这里了。到时候也算她一个。就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她会不会同意。
我随口问:喜欢什么?同意什么?
阿莲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转移话题:没什么。我妹妹可不像我这么软弱。到时候你可千万别在欺负我,要不然,我妹妹会替我修理你。呵呵。
什么跟什么啊!莫名其妙的。我哪里有欺负她。我很疑惑。但也没有在问。
可我做梦也没想到,就是她这个刁蛮的妹妹,后来竟然弄巧成拙的破坏了我和阿莲莫名其妙的好事。
婷婷,听兰兰说我会写诗,也要我给她写一首。
可我。支支吾吾的拒绝了:我。其实我不会。我都是乱写的。你跟她们不一样。我无法,也不能用这样粗鄙的文字来描绘你。
这时候,婷婷根本不知道我在偷偷的喜欢她。我也还没有体会到她对我有什么感觉。
婷婷看我不答应,很不开心的走了。
可,她知道我经常去师母屋里玩,她也经常来凑热闹。
师母也特别喜欢婷婷,总是把她拉在身边,有时候甚至搂着她。
我。我多想也……
直到婷婷的心事被珍珍捅破了,我这才意识到:她!竟然也喜欢我。
当时心中那种狂喜,恨不能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可。又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我们楼下,就是火车站的售票大厅和出站口。每天都是人来人往的。
正好在我们的楼梯口,就是磁卡电话。每天在这里打电话的人也很多。
有天下午,我刚好下去打电话。可,在此卡电话旁,有三个女孩在打电话。
我站在后面等。这三个女孩,打完电话,竟然围在一起哭了。
我最见不得女孩哭,赶紧上前问:
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在这里哭。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这三个女孩,根本没理我。
旁边过来一个男的,有点幸灾乐祸的说:
她们来樟木头找工作的。钱包被偷了。现在吃饭住店都没钱了。
我回头问:你谁啊!你怎么知道?
那男人,嘿嘿笑着:我是在这里卖光盘的。
我摸了摸口袋。惭愧,只剩下两百块。我拿出来,递给正在哭的三个女孩:
我只有这么多了。你们拿着。先找地方住店吃饭。其他的在想办法。
那卖光盘的,一把夺走我手里的钱:嘿嘿!你们运气好。遇见这个好心的大哥。大哥你够意思,我也大方一回。你这两百块,我给她们包吃住三天。等她们老乡来接她们。
那三个女孩,一下子围过来:大哥。太感谢您了。您留下地址和电话,回头我们一定来还钱。
我摇摇手:不用了。出门在外不容易。你们也要吃一堑长一智。
说完,我就上楼了。
晚上下班了,我跟宿舍的同事一起下楼,准备去吃宵夜。
刚到楼下,那几个 女孩,叽叽喳喳的跑过来:大哥……
我一听,拉着同事赶紧跑了。我就怕她们磨唧。
一边跑,后面一个男人,边喊着:二号二号。等一下等一下。边追了上来。是那个卖光盘的。
我停下步子:叫我干嘛啊!
那男人呼哧呼哧喘着气:哎哟妈呀!你跑那么快干嘛。那几个女孩只不过要感谢你一下。你干嘛跑啊!
我笑了笑:呵呵。没什么好感谢的。我不想听。你追我干嘛?
兄弟。够义气。我问过楼上,才知道你是刚来不久的二号。我叫胡老二。兄弟你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来找我。什么办假证,什么找工作,什么买光盘,什么找小姐,哥哥我都可以帮你办到。
我一听,差点笑喷了:哈哈!你滚一边去。你说的那些,我都不要。哈哈哈哈!
胡老二一听,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我根本没有把这当回事。回头就忘了。
过了没两天。我道师母屋里玩的时候,师母抓着我的手,感叹的说:
阿星。我听胡老二说了,你给不认识的女孩拿了两百块钱。说真的,没想到你这么善良。多少人为了赚钱,不择手段。可你!不但不算计别人,还竭力帮助别人。
我听说了,你们宿舍出去吃宵夜,都是你买单。不是我说你,钱不是大风刮来的,干嘛这样糟蹋。
你也不小了,自己也要有点计划。以后不要这样冲动,毕竟我们都是出门在外的,手里不能断了钱。记住没有。
我挣脱师母抓的很紧的手,笑着说:知道了。这不是有你,我才没有后顾之忧。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看她们可怜,就把仅剩的二百块给她们了。这不是马上要发工资了,我也不在乎。
师母很开心:你说啥嗄!我才不是你的后盾。还说什么没有后顾之忧,难道我要养着你嗄。臭小子。想得美。
说笑间,我和师母,似乎更走近了一步。
而且,打此以后,师母对我越来越好。买了什么好吃的,总是要留一点给我。
尤其是,一次老板给她一些刚摘的橘子,师母赶紧教我来吃。那种沁人心脾的菊香,那种酸甜爽口,我至今难忘。也没在吃过那么好吃的橘子。
或许!因为人甜,所以那橘子更甜。
我边吃边说:好吃好吃。这橘子真的好吃。比外面买的好太多了。
师母笑着说:刚摘的橘子,肯定新鲜好吃。外面买的,哪里有这么新鲜的。臭小子,说实话,你在外面买过没有?她们好不好吃嗄!
愕!师母。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着,你不像是在说橘子。
师母笑惨了:哈哈哈哈!那你说我在说什么,不是橘子是什么?
我凑近师母耳边:师母。我想吃你。要吃你这头顶的橘子。酸甜有嚼劲。啊哈!馋死我了。
师母猛地推了我一把,差点把我推倒:
臭小子。你疯了吗?想吃我。你有没有这个狗胆。
我嘿嘿笑着:有啊!就看你敢不敢让我吃。
师母嘻嘻笑着,悄悄说:好呢!晚上两三点你过来。我不关门。
啊!什么什么!师母你说什么?
师母不听我的惊问,直接把我推出了门。
随着她的关门声,师母恨恨的说:臭小子。快滚。别等我生气了掐死你。
我疑惑!我迟疑!我!我!这。到底该怎样呢!
晚上,吃过宵夜回来。我稀里糊涂的上床睡了。半夜起来上厕所,忽然我心中一动:嘿嘿!我去瞧瞧。嘿嘿。
周围无比的寂静,隐隐约约,不知从哪里传来不清晰的打呼噜声。
我蹑手蹑脚的,像做贼一样,摸到了师母的小屋门口。
左右前后都是邻居。而且还是那种不隔音的石膏板。这。我该怎么敲门呢!
我轻轻的在门板上,哒哒哒,敲了三下。没动静。
我不敢在敲门。可又不甘心。我轻轻转动门锁。天哪!真的没有锁。
我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的拧开了锁,慢慢的推开了门。
我细弱蚊蝇的呼喊:师母……。睡着了吗?
还是没声音。我一步一步的挪到师母床前。刚要在喊。突然!师母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顺势,把我拉倒在床上。
无声的。激烈的。碰撞的。喘息的。
不知过了多久,筋疲力尽的两个人,瘫倒在床上。只剩下无街拍的气喘。
空气中,弥漫着爱意。呼吸间,全都是我和她的气息。
一切竟在不言中。两个人醉了。
一开始,两个人小心翼翼。不到半夜不干活。可后来,似乎没有人注意到我们,于是乎,白天也经常偷香窃玉。
那种如胶似漆的日子,是我之前没有享受过的。或许师母的人生经验,知道男人最需要什么。
不管是我回家探亲。不管是我去珠海求职。也不管我后来于阿梅去深圳开店。很长一段时间,师母都是每天一个必不可少的电话。
不管有的没的,只要能聊几句就高兴了。
我们的混乱,一直到一年多之后,阿梅的到来,我们两个才有所收敛。而且,师母也有意撮合我和阿梅的好事。
记得最后一次跟师母荒唐。是我和阿梅订婚之后,一个星期天的早上。
店里面照旧很忙。但我因为前一天跟阿梅吵架了,根本没心情,所以请了假,不想做事。
八点多的时候,阿梅刚去做事,师母就来了:
阿星。你跟阿梅吵架了?可吵架了也不能不吃饭,不上班啊!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小姑娘就要天天哄着她,你这样小心眼,难道要吵一辈子。我知道你为什么吵架。还不是因为阿梅喜欢出去疯。可这是她的本性,难道你要让她为你儿改变。恐怕很难的。
我赌气的说:
她喜欢打麻将。喜欢跳舞。最可气的,她喜欢打架骂人。
难道我就任凭她这样。可我不喜欢。我既然喜欢她了,我就希望她能像一个淑女。我不喜欢她这样刁蛮任性,还不知道收敛自己。我一定要改变她。
师母叹口气:但愿你能真的改变她。阿星。你这样我很心疼。真的。你不快乐,我也不开心。
说着,师母第一次在我眼前抹起了眼泪。
我一把抱住师母,不顾她的反抗,粗鲁的进入了。
我那么的疯狂。我那么的猛烈。似乎在发泄心中的不愉快。
师母只是默默的流着泪,任凭我狂风暴雨一般虐待她。
师母平时,就两个爱好:斗地主和六合彩。
我和阿伟经常陪着她玩两把。
我喜欢斗地主,但我从来不买六合彩。阿伟也喜欢六合彩。而且,经常拿着计算器来计算这次买什么码。
我也劝过师母多少次,她总是不听劝。每次输钱了,都很丧气。
我就故意的气她:师母。你算一下,你每次输了多少钱,就等于我比你多赚了多少钱。你每次都把钱给了别人,是不是很划不来。
师母总是恨恨的骂我:你懂个屁。万一中了,我就发财了。你也跟我们一起买吧!
我只好笑笑,不知道说什么了。
后来我发现,师母经常跟阿伟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计算那些不着边际的六合彩号码。
但。时间久了,似乎不只是这样。
我也不是很在乎,毕竟我有了阿梅。愕!阿伟早就有阿涵。哈哈。全乱了。
有时候,我还故意留机会给他们两个。看能 发生什么。嘿嘿。我有点期待。
后来我跟阿梅第一次去深圳开店失败回来的时候,真的听说师母跟阿伟发生了什么。
但,他们被别人发现了。哈哈。不像我,至今都没有人知道我和师母的猫腻。我聪明吧!哈哈。
在后来,樟木头按摩店因为老板的堕落,终于倒闭了。师母也回到了老家。
我知道师母老家的电话,赶紧打电话问候一下师母的状况。那时候,我已经离开樟木头一年多了。
电话打通了,接电话的是一个很温和的男人:
你找谁?
我。有点迟疑的说:您是赵老师吗?
那男人,淡淡的说:是的。你找谁?
我。赵老师您好。我是师母在樟木头的同事。师母在吗?
赵老师过了一会,冷冷的说:她不在家,去单位了。你有事吗?
我赶紧说:没事没事。赵老师。我久闻您的大名,特别敬佩您。
赵老师冷笑:哼哼。久闻我戴绿帽子的大名是吧!
愕!不不不。赵老师您说什么呢!
赵老师叹口气:我什么都知道。她跟那个山东的什么阿伟。我全都知道。你们也不用瞒我了。好了。没事我挂了。
天哪!我一身冷汗,还好不是我。
我心理,莫名的心疼这个男人。
至此,许多许多年,在没有跟师母联系过。但愿她能过的幸福快乐。

如今,恍隔二十多年了。每次在微信听到她的语音,心中莫名的亲切温暖。
中间很多年没有联络。彼此似乎都已经忘了。
可当我们第一次在微信重逢,恨不能穿过网络的阻挡,彼此在一次融化在对方的爱火中。
听她说,她现在跟老母亲生活在一起。老公,常年住在单位。从不回家。
我心理莫名的酸楚。恨不能跑到她身边,在一次把她拥入怀,好好的安慰她。
如今,回忆起樟木头,回想起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心中特别特别的想念。
如果时光能倒流,真想在好好的爱她一次。

曾几何时浪子情,
乱在江湖不可明。
红梅枕边偷偷开,
只把沧海做浮萍。
曹师傅盲人推拿与您健康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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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樟木头  第五章 春花引莲三月来

在师母屋里玩,最多见到的就是阿莲。
她总是默默无语,从不跟我们嬉闹。
自从我写了那首歪诗之后,阿莲忽然的,话就多了。
但,她只是经常问我一些按摩或者做饭方面的事情,并不会跟我开玩笑什么的。
后来,有一次,在师母屋里,阿春趁着师母去厕所的空,偷偷告诉我:
阿星。你的桃花运来了。
我心理偷笑:我的桃花运多得很。
阿春看我没反应,继续神秘的说:
阿莲亲口说的,她喜欢你了。想和你谈朋友。嘻嘻。阿星。有你的。好几个都追过阿莲,她一点不动心。看来还是你厉害。
可,我怎么没发现你哪里好。就知道哄骗女孩子。其他的,好像没什么特殊的。
愕!不过,那些香港老太太也喜欢你。哈哈!说不定真有你超越别人的魅力。小心哟!说不定哪天我也试一下能不能喜欢你。嘿嘿!
我听了阿春的话,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真的。我对阿春,有一种莫名的距离感。而且,有点……
有点什么呢!说是反感,还不是。说是喜欢,那更不是。说是……
对了。是老土。阿春才二十一,可,不管她的穿着 或者言谈,就像一个老太太。呵呵。或许是因为从小是孤儿,都是跟一群老太太长大的。看来,受到这群老太太的熏陶不浅。
至于阿莲。说不上什么。阿莲和我同龄。有点文静。但,她的文静,似乎只是在躲避或者在隐藏什么。反正不反感就对了。
我观察了阿莲几天,实在找不到感觉。算了吧!看来阿莲也不是我的菜。
有天吃过晚饭,我在师母屋里玩,我们店里面出了名的胖大姐,晃晃悠悠来了。
胖大姐年龄不算大,可非常喜欢唠叨。但,她有一个特长:只要按过一次的客户,她就会记得很清楚客人的相关信息。这一点真的很牛。所以客人们,也喜欢找她。
我不是很喜欢跟她打交道,每次她一来,我就溜走。
我刚站起身,胖大姐急忙问:是阿星是不是?你先别走。我有话和你说。
愕!大姐。你要和我说什么?是要告诉我怎样增肥吗?目前我不需要。
师母笑的花枝乱颤。嘴里骂道:死阿星。你要把阿萍气死嗄!哈哈。笑死我了。
胖大姐讪笑着说:没关系。反正也是胖子。说我瘦,也受不了。呵呵。
我也跟着师母一起笑了。心理对这个胖大姐产生了一丝好感。
胖大姐转身关上门,把我拉到床边坐下,她也挨着我坐下。我有点别扭,稍微挪开了一点。
胖大姐也不在意,很神秘的低声说:
阿星。我在宿舍,听她们在议论,说你和阿莲要谈朋友了。我很意外。这是真的吗?
我笑着说:拉倒吧!没有的事。我怎么会跟阿莲谈朋友呢!是不是师母?
师母掐了我一下,没好气的说:我哪知道你小子的鬼心思。说不定背着我们,正在跟阿莲偷晴呢!
师母和大姐都笑了。
我心里想:不就是和你偷晴,哪里还有跟别人。嘿嘿!
胖大姐继续低声说:阿星。阿莲是好姑娘。但,她哪里配得上你。
我赶紧说:大姐你真看得起我。是我配不上阿莲才对。
胖大姐更低的声音说:我不是说这个。你们知道吗?阿莲她。阿莲她。哎呀!我说了你们千万别外传。我也是关心阿星,要不然我才不会说出来。
师母不耐烦了:阿萍,你真絮叨。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哈哈!被你急死了。
胖大姐,似乎下定了很大决心,低声说:
你们知道吗?阿莲。她打过孩子。是跟村里的一个老光棍怀上的。她是被老光棍骗上床的。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就觉得她不配跟阿星好。
师母很吃惊:真的吗?这个可不能乱说的。
胖大姐一拍大腿:这我哪敢胡说。是阿莲亲口告诉我的。
我站起身,淡淡的说:谢谢大姐的关心。我知道了。我心里有数。
走出师母的房间,我心理很不是滋味。刚对胖大姐的那一点好感,瞬间消失了。
这种事,也能给人乱传。我根本不会怪阿莲。而且,我也没有资格怪她。这阿莲。原来这么可怜。唉!怪不得平时她不爱说笑。心中隐藏这么深的痛,谁能笑得出来呢!
胖大姐跟我说了之后,我反倒对阿莲有了一种莫名的心疼。知道她喜欢我,可我却不能给她什么。
在遇见阿莲,我都主动跟她说话。守着别人,也自觉的维护她。
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竟然是大咧咧的兰兰:
阿星哥。你好像对阿莲比较特别哟。老实交代,是不是要添加嫂子一枚。哈哈!我不反对。需要什么帮忙的,我一定尽力。
我笑着捶她一拳:兰兰别胡说。我对谁都一样。
·兰兰不懈的说:哼!骗鬼吧!你对婷婷一样吗?你对师母一样吗?哼!色鬼。花心大萝卜。哼。不理你了。
其实,在樟木头这一年多,真的跟阿莲没有发生任何问题。更没有互相表白。
三月份的时候,阿莲的妹妹,春花来了。阿莲拜托我,给她妹妹提高一下手法。
春花很喜欢跟我聊天,每次和她练手法的时候,总是问我这个,问我那个的。
尤其是关于婚姻,她问了我很多次:
阿星哥。如果你现在谈朋友了,能不能马上结婚呢!
我笑了笑:我才不会那么快结婚。结婚就是一根绳子,捆住了还怎么玩。
哦!不想结婚,那更不想那么早要孩子了。
我更肯定的说:那当然。即使是结婚了,我也不想要孩子。要了就是责任,没有就是轻松。何苦让自己那么累。
春花,每次说到这里,都不是很开心:
阿星哥。你这样说,谁敢和你谈朋友啊!你这么帅气,又这么牛叉,生的孩子肯定聪明。儿子肯定帅的掉渣,女儿肯定超级美丽。不要孩子,太可惜了。
我无所谓的说:不谈就不谈。那样更好。可以随便跟谁玩了。呵呵!
我知道她是替阿莲来问我的。我也是故意气她。
等我因为前台的问题,要离开樟木头的时候。我不忍心就这样不理不睬的走了。于是,我给阿莲写了一张纸条,在我临走时,塞给了阿莲:
阿莲!谢谢你对我的欣赏。我这个人,没有什么责任心,不敢承受你的情感。但,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们能在一起,那我一定会珍惜你的爱。
其实我说的意思,是我们以后有机会在一起上班,或许我会试一下和她交往。
可是这阿莲,直接误会了我的意思。她,以为我说的是:我们如果能在一起,我一定珍惜她的爱。
呵呵!本来是一段告别的客气话,对于阿莲,却成了我的表白。我。又不好意思直接说清楚。
也好。两个人试着交往一下。或许会有什么火花。
在珠海呆了半个多月,有点事必须回去樟木头一下,只好让阿梅陪着我一起,回到了樟木头。
这时候,阿伟,已经离开火车站,来到了另外一家按摩店。
晚上喝酒回来,阿伟给我们安排住处。阿伟悄悄问我:你们是谈朋友吗?如果是,就住在一起。不是就分开。
我急忙说:不是的。他是阿高的妹妹。
第二天早上,大概七点多。阿莲忽然打电话来:
你来樟木头了,我们见个面吧!
好吧!我下楼,来到门前的一片草地上。
阿莲和春花,已经在等着我了。
春花看到我,兴奋的围着我转来转去:
阿星哥。还以为你不在回来了。你是要在这里上班吗?那我们要不要也过来?
我连忙摇手:不是不是。我只是有点事回来一下,下午就走。
哦!那你们聊聊,我先走了。
春花走了。我跟阿莲,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两个人先是对面站着,后来又是对面蹲着,实在不知从何说起。
我不觉有点好笑,主动说:
阿莲。好像我们之间有点搞错了。我那张纸条的意思,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阿莲轻笑着,低声细语的说:那你是什么意思?不是你说的如果我们在一起,你一定珍惜我吗?我看到了开心的几天都睡不着。你干嘛不早说呢!
我。我有点不好意思直接拒绝阿莲。可是。
我只好说:你妹妹问过我好多次了。希望我们能早点结婚。可我还没有玩够,不想那么快。你能等得及吗?
阿莲不好意思的说:你别听她乱说。是她自己快结婚了,所以希望我比她早一点结婚。顺其自然吧!毕竟我们刚开始。
哦!我说干嘛那么着急让我们结婚。呵呵!
不咸不淡的聊了一会,马上要到上班时间了。
春花从远处走了过来,没好气的说:
看你们两个。手都不签一下,好像陌生人是的。来来。两只手签在一起。我踩了几朵野花,你们两个一人一只。嘻嘻。这才像样子。看来你们两个都没谈过恋爱啊!真拿你们没办法。
我和阿莲握了一下手,她们就回去上班了。
我回到楼上,阿伟和阿涵笑着走过来:
阿星。有你的。什么时候跟阿莲勾搭上了。不过。兄弟我可要提醒你,这春花可不是善茬,你要小心了。
我苦笑:我也搞不懂什么时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走着看吧!
回到珠海,我继续叫阿梅练手法。但,我在樟木头见到阿莲,才想起来,她的一个老师,在惠州开按摩店,也招收学徒,而且能办到证书的。我就建议,让阿梅去惠州学习一下,拿一个证书。
打电话给阿莲,要了惠州那边的电话,联系好,就把阿梅送走了。
又过了十几天,阿娟的妹妹阿丽,带着一个女孩来家里玩。那女孩一见到我,突然扑到我怀里,惊喜万分:
三哥。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老天。怎么会又让我见到了你。天哪 !我太开心了。
我。疑惑的问:你是?我。
那女孩一下子就不愿意了:
三哥。你不记得我了。我是东北的阿丽啊!在广州跟你那么久,你不记得我了。你给我买的那个小兔子,我一直留着呢!
哎哟!你是那个东北的小阿丽。天!你怎么会在这里?太巧了。
是啊是啊!三哥。做梦都想不到,还会在遇见你。这些年你还好吗?那个阿燕,没和你在一起吗?你们都好吗?太高兴了。
阿娟也认出了阿丽,笑着说:怪不得跟我妹妹玩得好,两个阿丽。哈哈!缘分啊缘分。
一群人,乱七八糟的闹作一团。
阿丽拽着我的手,兴奋的说:三哥。阿燕和你分开了,那我和你在一起呗!
我推开她:笑着说:你太小了。我喜欢老的。哈哈!
阿丽没好气的说:怪不得。我跟阿娟这样的,怎么勾引你都不要。偏偏要阿燕那样的老女人。哈哈。嘻嘻。三哥你变态。
阿娟和她妹妹阿丽,也笑得不行。
闹够了,阿丽和我坐在一起,聊起了这几年的悲欢离合。
我简单说了下我走的地方。当我说到在樟木头的时候,阿丽很意外:
三哥你也去过樟木头啊!我们店里面前几天也来了姐妹两个,也是从樟木头来的。叫什么阿莲。妹妹叫春花。
我一听,大吃一惊:什么?她们也来珠海了?那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这两个鬼丫头。搞什么鬼。
哈!三哥。你认识她们啊!
我笑了笑:不只是认识,阿莲还是我所谓的女朋友呢!
哦!阿丽迟疑的说:可是。可是那春花到处说,她姐姐没有男朋友啊!你怎么又是她男朋友了。
我也搞不懂。这两个丫头在闹什么名堂。
我突发奇想:阿丽。明天下午你带我去你店里面。我要给阿莲一个惊喜。哈哈!让她不告诉我。看我出现在她跟前,她是什么反应。哈哈!
好啊好啊!这个我喜欢。那明天我来接你。
第二天下午,我和阿丽,兴冲冲的来到了他们按摩店的楼下。
我在楼下等着,阿丽去叫阿莲。
阿丽欢蹦乱跳的上楼去了。可。等了好久,阿丽才慢腾腾的走下楼。
我很奇怪:阿丽。就你自己吗?阿莲呢!
阿丽支支吾吾的说:三哥。春花让我告诉你,她们不在这里。还不让她姐姐知道你来找她。这。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我一下子火了,转身冲上了楼。
我对着楼里面大喊:阿莲。我不管你因为什么来珠海。你既然不想让我知道,你既然怕别人知道我们谈朋友。那!我们从此各奔东西。就当做不认识。我们的缘分已尽了。再见了。
说完,我气冲冲的走了。
第二天下午,我一个人在屋里正无聊。忽然门铃响了。我拿起对讲:谁啊!他们都不在家。
对讲里面,传来了哭声:
阿星哥。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春花。是我错了。对不起。你开门,让我上来。对不起。呜呜呜!
我一听,愤怒的挂掉了对讲。我管你对不对,再见就是再见了。我才不会让你上来。
对讲门铃,又在疯狂的响。我拿起来,没好气的说:
有完没完。你们姐妹耍猴呢!我们缘分已尽。以后别在来打扰我了。
挂了对讲,我心理其实痛快了不少。本来就是莫名其妙的恋爱。散了就散了。呵呵。
晚上。阿高和阿娟回来了。阿娟随口说:
三哥。楼下花坛边,有一个女孩一直在哭。不知道是谁。
什么!我一下子站起身:她还在那里吗?天!五六个小时了。
我赶紧跑下楼。出门就喊:春花。你还在吗?
春花听到我的呼喊,一下子撞进我怀里,抱着我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我只好拍着她的后背,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春花松开我,哽咽着说:
阿星哥。对不起。是我糊涂。我看你总是说不想结婚,怕我姐姐和你没有结果。又怕姐姐万一遇见合适的,知道有你这个男朋友,都没法跟别人谈了。所以,我才不让她说有男朋友了。
可是。没想到,阿丽也认识你。我们更不敢承认和你认识。
这些,我都是瞒着姐姐的。这都跟她没关系。一直到昨天,姐姐听到你的喊声,才知道你去找她了。
姐姐很生气。要我来找你。把话说清楚。说你不原谅我,就不让我回去。
阿星哥。真的对不起。是我糊涂。是我不懂事。哥哥原谅妹妹。我多希望你能跟姐姐在一起。真的。阿星哥。原谅我。呜呜呜。
我叹口气,淡淡的说:
春花。其实我还要谢谢你。我本来就和你姐姐没有缘分。是你姐姐误会了我。
我当时不好意思直接和你姐姐说,只好说,以后我们如果能在一起上班,我一定会珍惜她的爱。我并不是说和她在一起。
唉!相处了这么久,我发现,我们真的无缘。你回去告诉她,让我们彼此保重吧!
哦!春花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才悠悠的说:
原来这样。是我姐姐会错意了。怪不得你们在樟木头见面,一点亲热感都没有。唉!我姐姐没有这个福气。我也没有这个福气。
阿星哥。那我回去了。我会跟姐姐说。下个月我就要结婚了。本来想你和姐姐一起参加我的婚礼,看来是不可能了。
我听到这,想了想,从口袋掏出一对黄金戒指:
春花。这对戒指,本来是留给意中人的。现在,一拍两散。干脆,我送给你,就算是我的贺礼了。祝你们都幸福快乐。我上楼了。
春花一再的推脱,但我还是把戒指给了她。
春花又要哭,哽咽着说:阿星哥。谢谢你。我知道你人好。可没想到你这么好。谢谢你。我们结婚本来戒指都买不起的。谢谢你。我会把这对戒指,珍藏一辈子。谢谢阿星哥。

没多久,我又回到了樟木头。师母和朋友们,都很高兴我能在回来。我有点不好意思,只好多请他们喝酒。
后来,阿莲竟然把戒指的钱,邮寄给了我。汇款单上写着:阿星。今生无缘在一起。下辈子一定做你的新娘!
曹师傅盲人推拿与您健康同行!
蓝鳌路892号 教体局宿舍  安居一区北门对面二楼。欢迎朋友们光临。腰腿疼、胃肠道疾病、妇科疾病、男科疾病、小儿疾病等,都可以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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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樟木头  第六章  兰兰似火长夏摘

到现在,不管跟谁,提起兰兰,我总是一味地宠着她。
兰兰个子不高,胖嘟嘟的。看样子,调皮可爱。可是。你千万别被她精灵的外表锁迷惑。这个丫头的刁蛮任性,除了我,恐怕在没有人能接受得了。
来到樟木头没几天,我就跟这个比我小五六岁的小丫头熟悉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两个一点陌生感都没有。
她也是江西人,可江西人独有的那种特性,兰兰一点都没有。
她刁蛮任性,开朗大气。常常跟我哥们长,哥们短的论着。
这或许就是命,兰兰这个假小子,后来也是嫁给了北方人。
我们经常在宿舍,或者在师母屋里,毫无拘束的打打闹闹。不是被她把我按倒,就是被我把她抱起了。周围人,还以为我们两个是兄妹。其实真的是兄妹。
后来,兰兰因为客户少,主动辞职去了珠海。说那边的澳门人很好相处。其实我还是喜欢跟香港人相处。要不然也不会跟许多香港女人纠缠不清。愕!说漏嘴了。嘿嘿!
在樟木头工作了一年多,由于我比较大方开朗,所以跟所有人都相处的很好。
可,就有一个前台的小子,总是找我的麻烦。不是这个不对,就是那个不行。我知道,这小子,还不是要我经常给他一点好处。哼!我这脾气,我偏不给。
终于我忍无可忍,当着老板的眼前发火了:
姓辛的。少来这一套。你天天找老子的麻烦。老子不干了。老板对不起了。我知道你很器重我,但我跟这小子不能相处。我走了。
老板为了挽留我,坚决不给我结账。哼!不过三千多。老子不要了。
我收拾行装,先回了老家住了半个月,毕竟三年没回来了。
回到老家,我出手阔绰,村里的小卖店,几乎被我买空了。
跟我关系好的,我都买了礼品去看了他们。那些发小的哥们,请他们出去搓了一顿。
我也是故意的,就是要那些从小瞧不起我的人看看,老子赚钱了。
很意外,老家留了一封从云霄县发来的信。竟然是阿燕寄来的信:
叔叔阿姨你们好!
我是不是很鲁莽。我是阿星的女朋友。他把我的肚子搞大了,自己竟然跑了。
叔叔阿姨。我和阿星的事情,我也不多说了。我把我的照片寄过来,您二老,要是满意,我就回来找阿星。您要是不满意,我就自己养着孩子。等阿星回来,您二老一定要告诉她。我永远等着她。
    1999年11月2日

我看了,心中冷笑:骗谁。我又不是傻子。看来阿燕又去了云霄县了。哼!这辈子,别想再骗我。
我让父亲给我形容了一下照片上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
妈妈说:很好看的丫头。真不错。你小子还不满意啊!
父亲介绍了一下照片上的女人,我差一点笑出来:爸爸!这坏女人。这个照片是她妹妹的。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这女人没一句实话。
我心中想:照片的样貌,是阿燕的女儿阿霞。可这话,我哪里有脸跟父母说。
在家里每天吃喝玩乐。要不是师母他们每天没完没了的电话,我真的有点不想回去广东了。
在阿高的联系下,我决定去珠海,道阿高店里面来上班。
我带了很多家乡特产,火车转汽车,来到了珠海拱北口岸。
但是。工作并不顺利。阿高和阿娟在一起上班。他们跟老板说了很多次了,还拜托店里面的好几个比较跑火的师傅跟老板去说。结果,老板找各种理由,就是不接纳。
后来,阿娟软磨硬泡,终于求的老板娘,答应让我去试一下。
我其实早就烦躁了。又不是没地方去,何必非得去这里。可阿高和阿娟,就是想让我跟她们一起上班。
见到老板娘,一个肥胖的女人。我随便给她捏了几下。或许她也发现我不耐烦,没有让我继续。
但,老板娘却对我说:靓仔。你很帅气。手法肯定也不错。但是。你还没来上班,就有这么多人来替你说话,我们很担心。你知道的,老板最怕拉帮结派。
我懂了。我笑了笑:谢谢老板娘。我明白了。我不会在来打扰你们了。再见!
回到阿高和阿娟的租住房,三个人都很丧气。但我没当回事:
阿高阿娟。我在这里玩几天,在另找地方。珠海这么多按摩店,不会容不下我的。
阿娟很生气:三哥。他们有眼无珠。错过你,让他们后悔一辈子。
我笑了笑:阿娟。只有你们把我当成宝。其实哥哥啥也不是。
阿娟偎依在我身边,默默无语。
过了好一会。阿娟忽然想到了什么:
三哥。我想起来了。我正好有一个表姐,要从河南过来。可她不怎么会按摩。干脆,你在这里先住着,我们养着你,你帮我们教一下我姐姐的按摩。好不好啊!
阿高也急忙说:对对对。你妹妹和我妹妹,都在珠海上班,可她们的技术都很差。三哥,你就在这里住着,帮她们提高一下。
我无奈:好吧!反正暂时没事干。
耶耶耶。太好了。又可以让三哥多住一阵子了。
阿娟一下子跳进我怀里,在我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一旁的阿高,傻傻的笑。
本来是无奈之举。可我万万没想到,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我和我的终身伴侣,第一次见面了。
过了没几天,阿娟的表姐来了。阿高干脆也让她妹妹阿梅,直接辞职,也住在了这里,跟阿娟的表姐,一起练手法。
所谓练手法,就是在客厅的沙发上,三个人互相按。看哪里不对头,在稍微调整。
表姐小张,毕竟从按摩学校出来的,没几天就上手了。于是,也跟着阿娟去上班了。
只剩下我跟阿梅。这小丫头,调皮的很。经常拿着我的手机玩游戏。要不就是给她之前的同事打电话。
十九岁的她,性格野蛮,满嘴脏话。据她哥哥说,小时候被人欺负,还要妹妹替他出头。我真的哭笑不得。
第一次给阿梅按摩,我并没有什么感觉。,毕竟是小丫头,而且是阿高的妹妹,我自然也是当妹妹了。现在想起来,竟然脑海中,没有留下当时的什么影像。
忽然一天,消失很久的兰兰,竟然打电话来:
哈哈!阿星哥。你竟然来珠海了。我听同事说的。原来阿高和阿娟都认识你。太好了。星期六晚上,我就去看你哟。哥哥准备好。妹妹想死你了。
我也很意外。更狠高兴。这兰兰,神通广大。我对她的来到,竟然有点期待。
星期六下午,阿高和阿娟都在上班,我就让阿梅去买了很多菜。我亲自下厨,做了满桌子。
晚上,阿高阿娟和兰兰,一起回来了。
兰兰一进门,迫不及待的抓着我,好一顿捶打。旁边的三个人,都看傻了。就连野蛮任性的阿梅,都让兰兰的气势给吓到了。
五个人,热火朝天的吃喝了一顿,我都有点醉了。这死兰兰,一个劲的要我喝。
到了半夜,酒足饭饱。阿娟问兰兰,你跟妹妹睡一间吧!
兰兰大大咧咧的说:不。我要跟阿星哥一起睡。
阿高和阿娟,也没什么惊奇。可我却在迷糊中,吓了一跳。
我摇摇晃晃的,被阿娟和兰兰一起,扶进了房间。
门一关上。兰兰一下子抱住我,上下其手,两个人瞬间成了赤条条。
酒醉的我,迷迷糊糊爬上兰兰的身体。可。后来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了。
第二天,我慢慢醒过来,脑中一片空白。
我顺手一划拉。哟!旁边有人。
愕!是兰兰。我一下子想起来。触摸到兰兰赤裸裸的身体,我瞬间爆发。在兰兰还没有睡醒,我就猛烈的进入了。
随着颠簸,兰兰被惊醒。可她更是激烈的回应着我。
正在狂欢呢!兰兰的电话突然响了。
她伸手拿过电话,没好气的说:谁?大清早。干什么?
电话中的女孩,更是恼火:死阿兰。都下午两点多了,还他妈的大清早。你到底在干吗。糊涂了你。
啊!兰兰惊呼一声:怎么会下午了。我还以为是早上呢!嘻嘻呵呵。不好意思啊。你找我干吗?
电话中的女孩,这才笑着说:你干嘛呢!不是要我带着你去买衣服吗?死丫头。老实交代。你在干什么?嘻嘻!
兰兰窃笑着说:妞!姑奶奶在抠仔呢!你要不要来啊!嘻嘻哈哈!
说着,兰兰就挂掉了电话。转身和我继续闹了起来。
完事了,两个人赶紧收拾利索,走出了屋门。
阿高和阿娟还没有起来。阿梅,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电视。她什么都没说。
兰兰去洗了澡。等着阿娟他们起来,一起去上班了。我们之间,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过了没几天,兰兰和阿娟的表姐,突然一起回来。表姐小张说,回来洗个澡。她平时住在宿舍的。
等小张进了卫生间。兰兰扑过来,着急的催促:坏哥哥。快来。人家就是想你了。才抽空跑过来的。快点。
在小张出来之前,我们两个仓促解决。兰兰巧笑着,低声说:阿星哥。你干脆娶了我吧!人家喜欢和你玩。
我笑着说:嘿嘿!死丫头。你不是哥哥的菜。放心吧!以后会有人替我爱你的。呵呵。我们两个不合适。
兰兰撇撇嘴:哼!搞不懂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那算了。这样没事偷吃两口也不错。嘻嘻。
可,没想到的,我们两个这是最后一次。

第三年春天,我和阿梅,还有后来樟木头的老乡阿海,在深圳开店失败,重新回到樟木头后,我才又见到了兰兰。
兰兰因为在深圳打工的按摩店老板跑了。房东一气之下,把他们全部撵走。兰兰没拿到工资,身无分文,只好打电话给我,要我给她安排回家。
兰兰来到樟木头,我和阿梅,给她买了新衣服。让她洗漱干净,准备第二天坐车回老家。
白天我们一直在忙,兰兰就自己在我们屋里和宿舍里面玩。
到了晚上,我让兰兰去女生宿舍将就睡一夜,可兰兰支支吾吾的说:
我不想去。我。我能不能跟你们睡在一起。阿星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阿梅笑着说:可以可以。三个人一起睡,能睡开的。
我心理怪怪的。却没有乱想什么。
到了半夜,睡在中间的阿梅,实在受不了,就低声说:你睡中间吧!我不好意思靠着她。
我还没说什么,阿梅一翻身,睡到了外面。
不一会。阿梅睡着了。我在中间,一动不敢动。
忽然,最里面的兰兰,身体有点颤抖。
哦。她根本没睡着。
我轻轻的把手伸过去。刚碰到兰兰的衣服,兰兰好像触电了,用力往里靠。
我在深一点,兰兰用力的用指甲掐住我的手指头。随后,她在我耳边细弱蚊蝇,却又是咬牙切齿的说:
坏哥哥。别乱动。被你老婆发现,我就死定了。
其实我真的没有坏念头,只是想要拉拉她的手。
就在这慌乱中,熬到了天亮。
阿梅给兰兰买了一些零食,又给她几百块。让她一路小心。到家了在联系。
兰兰满脸泪水:阿星哥。嫂子。我走了。幸亏认识了你们。我一定还钱给你的。
我拍了拍兰兰的肩膀:妹子。说什么呢!哥哥应该的。你一路顺风。

一晃二十年。兰兰已经在太原安家落户。
虽然彼此都有微信,但,也总是有的没的聊着。
生活的磨练,让她已经变成了下得厨房,上得厅堂的好妻子,好妈妈。
每天买菜做饭,成了她的专业工作。
还好,有空的时候,她还学会了唱歌。听着她发给我的歌,虽说不算完美,但,至少是她用心唱的。
我最喜欢那首日记本:

泛黄的日记本

写满了时过境迁

点点滴滴的故事里

感情越浓越是思念

念时光梦流年

谁又能如偿所愿

一张张熟悉的笑脸

再也回不到那从前

还记得那一年

我们都很勇敢

有目标不惧万难

追逐的梦不再遥远

有你在我身边

岁月就不孤单

天亦老真心不变

坚持的梦就会实现

就会实现
曹师傅盲人推拿与您健康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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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樟木头  第八章  小芋头的小脚丫

我第三次回到樟木头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前台多了很多人。
有一个什么经理,还有四个服务员。这。需要那么多人吗。之前前台只有两个服务员,没有什么经理,没有这么多服务员,还不是经营的好好的。
新来的经理,采取了很多新政策。比如上班的着装。比如夫妻房安装电表,要自己交电费等。新政策一出台,店里面明显有点混乱了。我预感到,这家店,要完了。
四个服务员当中,有一个小女孩,才十七岁。是新经理的女儿。叫小芋头。呵呵。多可爱的名字。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小芋头就喜欢跑到我和阿梅的房间里面玩。
她们两个最喜欢的游戏,就是下跳棋。有的时候,我们三个也一起玩斗地主。可小芋头非常赖皮,输了每次都要重新来,从来不认输。呵呵。我们两个都拿她当小妹妹,也不在乎,就当是逗着玩了。
可。小芋头总是在下班以后道我们房间玩,这给我造成了不晓得麻烦。
我下班第一时间就要去洗澡。可小芋头总是在房间,换衣服都不方便。
打破尴尬的第一次,我根本不知道小芋头在屋里面。我洗完澡,一进门就脱了衣服,穿好内裤就上床了。
等我上床我才发现,小芋头和阿梅正在聚精会神的下跳棋。
这这。我那个不好意思啊!我又脸红了。阿梅偷偷在我大腿上掐了一下,我疼的差点叫出来。
愕!小芋头似乎没发现我刚刚脱光了。还是认真的在看着棋盘。哈!我这才知道,刚刚她注意力在跳棋上,根本没看到。
我长出一口气。还好还好。要不然多不好意思。
可是。我现在也只是穿着内裤坐在一边。这。我赶紧拉过被单盖着自己。
小芋头嘻嘻的偷笑。不知道事因为跳棋,还是……
小芋头走了以后,阿梅没好气的说:你怎么回事。进门也不先看一下有没有人。肯定被小芋头看到你光屁股了。哈哈!羞羞。看你以后在小芋头眼前还能不能抬起头。
我只有讪讪的笑。
第二天晚上。我洗完澡刚一进门,阿梅赶紧说:小芋头在这里呢!
我吓一跳,急忙缩回要脱衣服的手。
小芋头嬉笑着说:没事的。又不是没看到过。嘻。
愕!你你。昨天你看到了?我。
我尴尬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阿梅在旁边偷笑。
小芋头满不在乎的说:看到了呀!没什么的。就比我弟弟大一点。嘻。这次不过是哥哥的。嘻。
我的脸通红。太丢人了。
小芋头看我还是那样尴尬。笑着说:阿星哥。你愣着干嘛?要不要我帮你拖呀!嘻。
我赶紧说:不用不用。你。我怕了你了。
小芋头笑着说:你换啊!我转过脸去。我不看了。嘻。
阿梅也说:你快点换好。小芋头没看呢!
我手忙脚乱的赶紧换衣服。因为慌张,差点被自己的内裤绊倒了。
我躲进被单里面,心理还有点敲鼓。
阿梅说:小丫头。我们先不玩了。我也要去洗澡。
嗯!好好。那梅姐你去吧!我跟哥哥玩。
阿梅不怀好意的笑着去洗澡了。
小芋头看阿梅走了。悄悄挪到我身边,在我耳边说:阿星哥。我们来玩啊!
天!我吓的一哆嗦:
小芋头。你要干嘛?你你。我不。
小芋头哈哈大笑:死哥哥。你说人家要干嘛。人家要和你玩呢!
说着,小芋头一把拉开我的被单。我刚要挣扎,小芋头竟然坐在了我脚的那一边,拉着我的脚,把她的脚,和我的对在了一起。
小芋头好像在欣赏什么稀奇东西,一边一个一个的拨弄我的脚指头,一边呢喃着说:
哥哥的脚,好大耶。这个脚指头比我的长了好多。这个脚指头也比我的长了好多。
说着,小芋头把我的两只脚,和她的两只脚,往两边分开了很多。
我搞不懂小芋头要干嘛。她有点怯怯的说:阿星哥。来呀。我们两个蹬腿玩啊!
愕!小芋头。什么是蹬腿?
小芋头嬉笑着说:笨蛋哥哥。蹬腿都不知道。就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力,两只脚互相蹬啊!来呀!
说着,小芋头的两只脚,用力的蹬起来。我也赶紧用力。
正在我们的两只脚,难分输赢的时候,小芋头忽然双脚一收,因为力的作用,小芋头的两只脚,正好伸在我的两腿之间。刚好顶在我某部位。
我刚要躲开。小芋头两只手,一手一只,抱住了我的双脚。嘴里嬉笑着说:
阿星哥。你看我的脚,比你的小了那么多。你快摸摸呀!
我手有点颤抖,轻轻捏住小芋头的脚。
柔弱无骨,滑腻嫩软。像一截嫩嫩的藕。我一下子好喜欢这只脚。我两只手捏揉着这只脚。突然有一种想咬一口的冲动。
小芋头呢喃着说:哥哥喜欢不。喜欢就送给你呀!嘻。哥哥流口水了。
我急忙去擦嘴角。小芋头一下子忍不住笑了起来:笨哥哥。骗你的。哈哈哈哈!
我又羞又喜欢。感觉跟小芋头嬉闹真好玩。
我刚要放下小芋头的脚,她竟然把脚心,贴在了我脸上。脚指头不老实的摩挲着我的脸。另一只脚,还是顶在我那个地方。
我。我一下子有了反应。小芋头似乎感受到了,那只脚,更用力的顶着那个。
正在这时,阿梅哼着小调,回来了。小芋头赶紧做起来,一转身,侧着坐在我腿上。
我长出一口气,终于不用煎熬了。可内心,似乎有点遗憾。我。我。呵呵!
小芋头经常这样坐在我腿上,所以阿梅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这次不一样,我除了内裤,可什么都没穿。
阿梅疑惑的问:小芋头。你怎么了?脸红什么?哈!是不是在勾引你阿星哥哥。老实交代。刚刚你们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嘻。
小芋头不但没辩解,反倒直接靠在了我怀里。还故意娇滴滴的撒娇:梅姐,阿星哥要了我了。所以我不走了。人家要和你们一起睡。嘻。
阿梅一把抓住小芋头:好啊好啊!一起睡就一起睡。阿星要了你。我也要你。来呀来呀!哈哈!
两个人打闹在了一起。我简直是哭笑不得。
小芋头总是这样喜欢胡闹。但,她其实一点不调皮。只是在我们眼前,仿佛是长不大的孩子,就喜欢跟我们胡闹。
自从跟我玩了蹬腿游戏,小芋头每次来,都要跟我比一下脚的大小。但我可不敢在和她玩蹬腿了。
可,每次小芋头握着我的脚玩弄,我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尤其是拿着小芋头的小脚丫在手里面把玩。心理特别的温暖安逸。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就想一直抓着。
每次小芋头呢喃着:这一个比我的长一点。这一个比我的大一点。这一个比我的粗一点。
她那种认真劲,她那种可爱劲。简直要把我融化了。
我心理总是会有一种错觉:这是我的女儿。这是我的孩子。这就是我的孩子。
有一天中午,小芋头突然跑到我屋里。
她白天上班,很少来我屋里的。
我问她:怎么了,大白天偷懒来玩。
小芋头一声不吭。坐在凳子上。
我很疑惑:小丫头,怎么了?今天这么乖。
忽然!我听到了小芋头的啜泣:
呜!他们欺负我。呜!他们都欺负我。我没有惹他们,可她们都来欺负我。人家很乖的。可她们欺负我。什么都让我做。出什么问题,都怪我。呜!人家很委屈。他们都欺负我。
什么什么!我急忙拉过小芋头,拢着她的肩膀,急声问她:
你说谁?谁欺负你?谁敢欺负你。我找他去。
小芋头头顶着我的胸膛,委屈的哭了:
就是前台的那几个保安。他们都欺负我。他们凭什么欺负我。呜呜呜……
小芋头乖!别哭别哭。我去找他们,一定要他们给你赔礼道歉。乖。别哭别哭。
小芋头稍微好一点了。她一边在我胸口擦着她的大鼻涕,一边委屈的说:
那个新来的保安。无缘无故找我的麻烦。好像把我当成他的丫鬟了,什么都让我做。指挥我做这个做那个。明明是要我们都做的,可他们都让我做。他们就是看我年龄小,故意的来欺负我。
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
你等着。看我不去教训他们。
说完,我气冲冲的来到前台。
其实前台的所有人,包括那几个保安,跟我关系都不错的。我经常请他们吃饭,也经常给她们买零食吃。我客户多,跟这个也有一定的关系。
我进了前台的保安室,他们一帮人都在。小勇赶忙过来拉着我:师傅。你来了。有什么事吗?
小勇是我亲手教出来的徒弟。四个月的时间,他就从一个保安,变成了一流的按摩师。所以,小勇处处维护我。我也倚仗着小勇的关照,跟这帮弟兄不见外。
我不客气的说:你们几个是不是欺负小芋头了。谁是新来的,是不是天天欺负小芋头。
小勇转头问他们:你们谁欺负小芋头了?你们不知道小芋头是我师傅的小可爱吗?我可告诉你们,谁在欺负小芋头,就是不给我和我师傅面子,兄弟我可跟你们没完。
小勇回头笑着跟我说:师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了。我们哪里敢欺负小芋头啊!
我看小勇这么说,我也不好意思绷着脸跟她们胡闹。
我笑笑说:没什么。小芋头说新来的谁,故意刁难她。你们谁是新来的啊!
小勇赶紧喊了一声:小刘,你进来。
一个带着明显广东口音的小子,答应一声跑进来:
勇哥,什么事,我正在值班呢!
小勇淡淡的说:是你有欺负小芋头吗?我可告诉你。我师傅是这里的头牌,小芋头是她的妹子。你想在这里继续干,就别惹我师傅。
这小子赶紧过来拉着我的手,自来熟的说:阿星哥。对不起对不起。我叫小刘。我没有欺负小芋头,就是跟她闹着玩的。您千万别生气,我以后不会了。我一定好好照顾她。阿星哥也要多关照我。拜托了。
我一听这小子说话,流里流气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拍了拍小刘的肩膀:没什么。小芋头是小孩子,大家都要疼爱她。你小子也不大吧!我就当一次哥哥。晚上我们一起去喝酒。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来找哥哥。
本来就没事,大家一笑而过。晚上我请他们一起去吃了一顿。小芋头讨厌他们,没有一起去,她跟阿梅一起,去吃麦当劳了。
可这小刘,从此以后,没事也跑到我屋里玩。时间久了,也和我关系不错。这臭小子,没事就找我借钱,到现在都没有还给我。
还好。小刘也比较讲义气。后来对小芋头和我,都很照顾。还给我介绍了不少客户。
小芋头得意极了。在前台,在没有人为难她。而且,那些保安,一个劲的讨好她。
小芋头不止一次的说过:阿星哥的面子比我爸爸还要大。我爸爸是这里的经理,可前台那些人,根本拿他不当回事。
小芋头没有意识到,前台的人,都是老板的亲戚。就连我,也是老板的老乡,当然要比她爸爸一个外人面子大了。而且,我经常请他们吃饭。谁愿意得罪我这个饭票啊!
零四年的三月份,按摩店出现了严重问题,已经不可避免的要关门了。
前台人员,包括小芋头,都陆陆续续离开了按摩店。
小芋头走的时候,说是要去工厂上班。她只留了我们的电话,并没有表现出难舍难分的。
她自己说:反正又不远。随时都可以来看你们。如果你们要离开樟木头,一定要通知我。
小芋头经常打电话来。其实根本没有什么事,就是胡言乱语一顿胡闹。一直到自己开心够了,才肯挂电话。
有一次,小芋头打电话来,兴奋的说:
阿星哥。你不是喜欢小女孩吗?我给你介绍和我一起上班的几个姐妹,她们也想认识你。嘻。
随后,电话里面,传来了燕语莺声:阿星哥。我叫阿青。听小芋头说起你,好想认识你。嘻。阿星哥。我叫阿玲。小芋头说,最喜欢和你蹬腿。哈哈!好玩好玩。
愕!这死丫头,什么都敢说。
我胡乱应付着她们,终于在一片嬉闹中,挂掉了电话。
后来,我和阿梅,带着表妹阿美,去深圳自己开店了。不知什么时候,跟小芋头失去了联系。

如今已是二十年过去了。小芋头也快四十岁了。
她现在,肯定是孩子的妈妈了。
她的孩子,肯定会和她一样的可爱调皮。呵呵!
每次想起这个精灵。我只有满心的喜乐。只有深切的牵挂。只有万般的不舍。
小芋头的音容笑貌。永远是我心中最美的风景线。
曹师傅盲人推拿与您健康同行!
蓝鳌路892号 教体局宿舍  安居一区北门对面二楼。欢迎朋友们光临。腰腿疼、胃肠道疾病、妇科疾病、男科疾病、小儿疾病等,都可以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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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樟木头  第九章  偷人不偷情

可爱无敌的小芋头,几乎成了我们平时不可缺少的开心果。每天不跟她闹一闹,睡觉都睡不安。呵呵!
后来,跟小芋头的爸爸,也就是前台的陈经理,还有小芋头的妈妈,其实是她的继母,也熟悉了。大家经常凑在一起吃饭喝茶。
小芋头的妈妈,比我大了五六岁。可每次,都让我跟着小芋头叫她阿姨。我简直是哭笑不得。
她有一手泡茶的绝活,手里拿着一个袋盖茶杯,开水导进去,茶杯和盖子,捏在手里飞快的转动。我真怕她被开水烫伤了。
感觉她泡的工夫茶,特别香。
一个下午,前台的呼叫喇叭,忽然传出了小芋头的喊话:
二号二号。上钟。十一号房间。
哦!平时都是小斌在喊话。今天怎么是小芋头了。而且,十一号房间在最里面,很少用的。
我刚到前台,小芋头飞过来,嬉笑着说:
阿星哥。我妈妈要你帮她按摩。我请客。你好好给她按一下哟!
小芋头把我送到十一号房间门口,转身跑了。
我一进门。陈经理的老婆,愕!名字叫阿琪,急忙拉着我道按摩床边。笑着说:
二号。他们一直说你按摩的好。我今天要享受一下。我先按哪里啊!
我不好意思的说:那你先趴着吧!从后背开始。
说完,我给她铺好毛巾,她就趴下了。
我一边按,一边正常询问:
小阿姨。你平时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我好重点按一下。
小芋头的妈妈,一边笑,一边抬起头:阿星。你喊我名字吧!没有人的时候,不用教我小阿姨了。嘻。
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随后在问她:
那好吧!阿琪,你哪里不舒服?
阿琪,有点迟疑的说:都可以说吗?
哦。当然可以啊!你说出来,看我能不能解决。
阿琪还是有点迟疑:我。我平时很容易腰酸。然后。然后每次做爱的时候,水特别多。之后,更会腰酸。这。这算不算问题呢!嘻。
愕!这女人,什么都敢说。
我不敢乱想,认真的说:
你有可能是肾虚。肾虚之后,容易腰酸。而且,白带特别多。也可以说,湿气重。
哦!阿星。那怎么办?按摩就可以吗?
我。有点没把握的说:这个难说。我没治过。你可以试试看。
哦!你不知道,水多,讨厌死了。很容易湿透了内裤。稍微有点刺激,就会湿透了。烦死了。
我越听越别扭。赶紧说:
那你最好吃一点药。要不然严重了,不容易补回来的。
哦!吃药。可我不想吃药。按摩行不行?我就想按摩。你帮我按摩。
我。我也没把握。没试过。
嘻。那你就试一下嘛。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聊这个话题,我都有点脸红了。可这女人,似乎没有把我当成男人。
她继续说道:
我特别敏感。欲望也特别强烈。是不是也是有问题呢!
我。这。我只好硬着头皮说:
你。这也是肾虚的表现。肾阴虚的时间久了,就会有虚火。虚火的意思,就是功能会表面增强,其实是一种假象。
哦!那怎么办呢!我想快一点治好。要不然,天天那么想,又得不到满足。好难受的。
愕!这。我在不明白,那就枉费我于这么多女人发生过问题了。
阿琪。身体柔柔软软的。虽说是三十出头的人,但一点赘肉都没有。加上她性格开朗,说话带着潮州人的腔调。店里面很多人都喜欢她的。
但。每次于她接触,我都会想起小芋头。今天她这么赤裸裸的诱惑,我仍然会想起小芋头。我不能。也不行。因为小芋头,我对阿琪,不敢有非分之想。
我只好不吭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阿琪过了一会。忽然又问:阿星。如果按摩管用了,那把我按的在没有欲望了,那不是更惨。嘻。你说呢!没有那种事,不好玩的。
我悍然。这女人,是不是有点太明显了。
我支支吾吾的说:我也不知道。或许会。也有可能不会。我。我不知道。
阿琪看我这样难为情,不但不收敛,干脆直接说:
阿星。我看到你就有欲望。现在都湿透了。你说怎么办吧!不信你看看。
我正在按腰骶部的手一抖,不敢置信,却有点说不清的感觉。
阿琪,忽然强忍着,狂笑了起来。整个身子,随着她压抑的笑声,颤抖不停。
我用力在她腰骶部 拍了一下,没好气的说:好啊!阿琪你耍笑我。我还以为是真的。我都差点把持不住了。
阿琪憋着笑,气喘吁吁的说:
哈哈!嘻。是小芋头教我勾引你一下看。说你肯定会受不了。哈哈哈哈!看来小芋头也把你看扁了。
我故意生气的说:好这个小芋头。看我不找机会办了她。我看到她才真的受不了。哈哈!
这次换到阿琪没好气了:滚滚滚。你敢欺负小芋头,我就把你也办了。哈哈哈哈!
两个人嬉闹了一阵子。这才认真 的给她按摩了一下全身。
按摩完,阿琪感叹的说:果然很舒服。怪不得那么多香港老女人都喜欢找你。而且,人风趣可爱。不只是小芋头喜欢你,我也喜欢你了。怎么办呢!以后我可要经常找你了。嘻。
其实,我不敢碰阿琪的一个重要原因,大家都猜测她曾经做过小姐。陈经理就是找小姐的时候,认识了她。但具体是不是,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
不过。从她的言行举止,很明显的大胆泼辣,开朗随便。这样的女生,我可不敢惹。
平时,很少跟阿琪有单独接触的机会。一般都是跟陈经理他们一起吃饭什么的。
但,阿琪总会趁人不注意,摸一下我的脸,甚至捏一下我的屁股。这女人,太随便了。
一次半夜十一点,我刚给客人按摩完,阿琪直接把我从前台拉走了。说腰疼,让我帮她按摩。
这次是走廊的最里面那一间。就是我刚来樟木头,上厕所被惊吓到的那条走廊。
最里面的房间,隔壁就是候车室。离前台,也有几十米。
一进门,阿琪直接关上门。她笑着对我说:
阿星。来呀!我这次真的想要了。老陈回老家了,一时半时回不来。来呀!机会难得,不要错过。嘻。
我知道这女人又在开玩笑,我直接说:那你趴下啊!我喜欢从后面。嘿嘿!
阿琪直接趴在按摩床上。我拿着按摩布,来到床边,准备给她按摩后背。
愕!阿琪后背光溜溜,没穿衣服。我又去摸了一下腿,愕!
阿琪。你。你这是干什么。怎么都脱了。快穿起来。
阿琪嬉笑着说:
人家不是说了,今天想要了。你来呀!
我气不打一处来:你拉倒吧!快穿起来。被小芋头看到,我们死定了。
嘻。死阿星。快给我按吧!按完了,我还要拔火罐。嘻。你以为呢!小坏蛋。
我哭笑不得。只好盖好了按摩布,给她按了起来。
阿琪一边享受,一边哼哼唧唧的,不知道事真的疼,还是故意的。她嘴里也不闲着,说一些乱七八糟的:
什么好酒没做了。什么老陈不行。什么看到帅哥就想要。什么如狼似虎却没的做。
我真的无语了,一声不吭的听她胡说八道。
按来按去,阿琪说的不过瘾,手也不老实了起来:
不是捏一下我的小腿,就是摸一下我的肚子。搞来搞去,她一把抓住我两腿之间的某东西。
我哎哟一声,赶紧后退。
阿琪忽然做起来。丧气的说:哼!死阿星。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你在侮辱我。人家这么用心勾引你。你竟然没反应。气死了。不按了。你坏蛋。你无耻下流。你可恶。你你。呜呜呜……
愕!阿琪竟然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我手足无措,急忙哄她:
阿琪。别哭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是小芋头的妈妈,我也把你当成长辈的。你你。别哭了。我最怕女孩哭,真的。你别哭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哭了。
阿琪看我手忙脚乱的乱转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嘻。阿星你真好玩。人家逗你呢!小坏蛋。看来对姐姐真的不感兴趣。算了算了。以后不勾引你了。嘻。怪不得小芋头天天去你那里玩,看来她也知道不会出问题。
嘻。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不行啊!你是不是痿了。嘻。
我恶狠狠的说:你才不行。你才痿了。要不要我让你看看。愕!我是说……我不是那意思。
阿琪一边笑,一边穿好衣服。拍拍我的脸,亲昵的说:爱死你了。就喜欢看你这可爱样子。阿星。真的喜欢你。别生气。你不痿,一点都不痿。哈哈哈哈!
后来,阿琪在没有找我按摩。但,趁人不备动手动脚的毛病,还是没有改掉。
转眼过年了。老板每年过年都请吃年夜饭。我和陈经理他们,在前台喝了很多酒,我都有点晕头转向 了。
正当我出来上厕所时,前台的服务员小林,忽然拉着我就走。
一边下楼,一边说:二号。阿琪和小芋头要我带你去她们家里。跟我走吧!
我迷迷糊糊的没听清,只是说:走啊走啊!
这个小林,平时很少接触,她和我表妹阿美走的比较近。
来到楼下,小林拉我坐上了摩托车,嘴里说:做好了。抱着我,要不然会掉下去的。
我只听见抱着我。我伸手就抱住了她。愕!两团柔软,刚好一手一个。我也不知道事什么,用力的抓住。
小林低声呼喊:轻一点。死阿星。
我压根没听清。摩托车轰隆一声,飞快的跑了出去。
不一会,摩托车停下来。小林喊:小芋头,带阿星上去,我在去拉阿梅。
我晃晃悠悠的走上楼梯,小芋头怕我摔倒,双手用力抱着我的腰。
我嘴里嘀咕着:小小芋头。没事没事。哥哥自己能走。你小心了。
小芋头嬉笑着:都醉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呢!等一下在要你喝。嘻。
两个人跌跌撞撞的上道二楼。一进门,阿琪和小芋头的表姐玉珍,一边一个,赶紧过来扶着我。
玉珍也是前台的服务员,是陈经理的侄女。平时也有接触,但,不是特别熟悉。
她们把我扶到沙发跟前,我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因为惯性,玉珍一屁股做在了我怀里。她嘴里惊叫一声,可没起来。
小芋头不干了:起来起来。我也要也要。嘻嘻哈哈!
小芋头刚把玉珍拉起来,自己也一屁股坐在我怀里。
刚坐下。阿琪也兴奋的喊着:起来起来。我也要我也要。
我靠!三个女人,这一个起来,那一个坐下。她们把我当做沙发,轮流践踏了起来。
我因为酒喝得太多。根本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只感受道一个柔软加一个柔软,没完没了。我就知道报了这个,又报了那个。
而且,不知道事谁,偶尔还在我两腿之间抓一把。当时没感觉疼,也没什么反应。他,应该也是喝醉了。
正在我们乱七八糟的闹着的时候,刚进门的小林,惊呼一声:啊!你们干什么呢!阿梅来了。
屋里瞬间安静。我刚直起身。小芋头 大喊一声:又来一个。随后,后进门的阿梅,被小芋头一把推倒在我身上。
这下子。之前的游戏又开始了。四个女人轮流上场,差点把我压扁了。
站在一旁的小林,张大了嘴,瞪大了眼,一脸痴呆。她不知道这帮人,是不是疯了。
玉珍忽然喊道:还有小林。别在那里傻愣着。来呀!
小林吓的急忙后退:不不不。我不要。我不要。
闹了好一阵子。我的酒都醒了一大半。
我赶紧说:不玩了不玩了。我受不了了。在玩我要散架了。
几个女人,这才安静下来。阿梅坐在我一边,靠着我,直喘粗气。
小芋头才不管那么多,一屁股又坐在我腿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哎呀!累死了。闹够了。在干什么啊!
阿琪急忙说:喝酒喝酒。阿星。我们和你喝交杯酒。
这这这。她们根本不管阿梅也在这里。其实阿梅比她们更能闹。
除了小林,在一边一声不吭的吃着东西看我们胡闹。其他的四个女人,又开始了对我的恶作剧。
这个跟我喝一杯。那个跟我喝一杯。虽说是珠江啤酒,喝多了也受不了。
后来。我是怎么回去的,我都不知道了。阿梅说,她们四个人扶着我一路走回去的。
第二天,我全身酸疼。头也很疼。而且,那个头也有点疼。我至今都不知道事怎么回事。
最后一次见到阿琪,是我要离开樟木头的头一天下午。
阿梅出去买装东西的袋子去了。我一个人在屋里收拾东西。
门一开,一个人走了进来,随手关了门。
谁啊!自己做吧!我在收拾东西,比较乱。
一个身体,一下子贴在我身上。
我吓一跳。小芋头早就走了,在没有人会这样靠近我啊!
耳边传来阿琪急促的声音:小坏蛋。是我。明天就要走了。我不能遗憾终生。
说着。阿琪狠狠的赌注了我的嘴。两只手也不老实,直接解开了我的裤子。
天呢!我慌乱的要挣脱,可这女人力气也不小,根本不给我挣扎的空间。
外面走廊上,人来人往。这臭女人,胆子这么大。可我那不争气的东西,竟然也昂首挺胸。任凭这陌生人把他送进了一个陌生的秘境。
两个人站在地上,疯狂猛烈的进行着不该做的游戏。
没多久。两个人就瘫软了。
我们赶紧整理好衣服。阿琪还是抱着我。可她故意的大声和我说话:
阿星。马上就要走了。我帮你收拾东西。以后要多联系。不能把我们忘了啊!
我也故意的大声说:小阿姨。放心吧!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们啊!你们有空也去深圳看我啊!
两个人在大声的聊天中,紧紧的拥抱着。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已经泪流满面。
阿琪哽咽着小声说:
阿星。我从来是偷人不偷情的。可是。这次,偷了你的人。我好想也偷了你的情。阿星。或许我们在没有机会见面了。阿星。你要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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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樟木头  第十章  小小姐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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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樟木头  第十章  小小姐妹花

零三年的六一儿童节,要我十分难忘,原因只是因为两个活泼可爱,调皮古怪的小精灵——珍珍和婷婷两姐妹。
姐姐珍珍十三岁,已经是初一的中学生了,端庄秀丽,更因为一米六五的修长大个子配上满头长发,加上满腹心事的表情,看到的人都说是二十五六的大女孩了。
妹妹婷婷才只是小学三年级的小不点,可那大胆火辣的言行举止,由不得你不大跌眼镜。
两姐妹的妈妈——廖太是我多年的客人了,彼此非常了解信任,据她说,珍珍因为学业负担过重,经常头昏脑涨,廖太拜托我帮她调理一下。
于是一段莫名其妙而又莫名其妙的故事发生了。差一点闹的本大侠丢盔弃甲。哈哈!
第一次接触,小小姐妹花因为不认识我,都有点拘束。但等廖太介绍完了彼此之后离开了,两姐妹一下子变了样。
姐姐珍珍一屁股做到了按摩床上,问我:“大哥哥,你准备怎么样搞我啊!”随着我一愣,妹妹婷婷已经笑弯了腰。
我只好按部就班的要姐姐俯卧,然后开始按摩头部,并开始进一步了解她具体的身体状况。
一边的妹妹并没有老实呆着,不断的围绕按摩床转圈,并偶尔在姐姐身上不知哪里掏一把,害得姐姐不断的“咯咯”大笑。
逐渐我也跟两姐妹熟悉了,姐姐也一点都不老实,偶尔抬起头伸手也到我身上掏一把,有时候是腋下,有时候是胸口,有时候也竟然伸手到我衣领内,小手伸进后背挠一下,搞得我很被动。
但我内心一直都把两姐妹当做小孩,其实她们真的只是小孩。呵呵!
可妹妹婷婷的行为,一开始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她偶尔站在我旁边伸着脖子观看,偶尔跑到我后面把小脑袋扛在我肩头,左摇右晃,还是不知道在看什么。
还有时候蹲在我腿侧,脑袋探在我大腿上,也是不知道在看什么,偶尔神秘一笑。
第一次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混过了一小时。结束的时候,姐姐珍珍确总是不肯起来,非要我抱她出去。我本来不想抱着她的,但又想到她们还是孩子,我要是拒绝了,反倒要她更以为自己是大人了。
于是我很平静的抱着姐姐到前台。开始姐姐很兴奋,双手紧抱着我的脖子,小脸紧贴在我脸庞,还偷偷地在我耳边说:“吻我。快亲我。”
可,我装着没听见,根本不理睬,大大方方的,其实我内心早就噼哩扑通的乱七八糟了。因为她真的发育的很完美,我已经感觉到某部位的膨胀弹性了。唉!差一点鼻血横流。我忍!我忍!我在忍!
慢慢这小丫头看我没有什么表示,也不在故作暧昧了,只是在我身上扭来扭去。呵呵!
妹妹一直跟着,连蹿带蹦,呼呼喝喝的,简直是活宝,我真的怀疑这小家伙到底是不是女孩子。
第二天下午,两姐妹自己就来了,说她妈妈送到楼下就走了,要她们自己上来找我。姐姐依然是一下子蹿到按摩床上,自觉的趴好。妹妹则一屁股坐在了本来该我做的凳子上。
我只好站在床边,一边揉捏姐姐的脖子,一边问她哪里不舒服。
姐姐忍不住偷笑,说:“大哥哥,我根本没有哪里不舒服啊,就是想要来和你玩啊。”我还没有接话,妹妹又是笑弯了腰,说:“姐姐看上你了,要和你那个。”
我!我!我!我差一点晕倒,语出惊人啊!可姐姐已经笑得全身颤抖了,妹妹也一下子窜起,狂笑不止。
我也忍不住笑了,但内心的错愕一时半时可无法平静。我一忍再忍,一本正经的说:
“小丫头可别乱说,那都是大人的事情,可不应该你们这么小就要接触的。以后千万……”
我还没说完,姐姐一下子抬起头,兴奋的抢着说:“对对对。我经常偷看爸爸妈妈那个。可好玩了。哈哈!”
啊!啊!啊!我!我!我差一点再次晕倒。
姐姐还没完,继续骇人听闻:“妈妈还哎哟哎哟,啊啊啊的,爸爸还在妈妈身上乱摸。大哥哥,妈妈是怎么了,是难受吗?难受干嘛还要做啊?大哥哥你说呀。你也来搞我啊,你也来摸我啊,看我会不会哎哟哎哟啊啊啊。哈哈哈哈!”
两姐妹笑成了一团,可我已经呆了傻了。
我只好强作平静,硬撑着说有关男女之间的肌肤之亲是由于彼此的感情到了一定程度,需要用比较暧昧的行为来表达,但这必须建立在成年人的基础上的。
我一再的强调这种彼此暧昧的肌肤之亲,需要婚姻的合法保护才可以做。
终于费了半天劲,稀里糊涂的两姐妹不在纠缠做爱问题了。
但姐姐依然好奇的问这问那:什么是来例假?男女生殖器有什么不同?小jj是干嘛的?男孩子经常说的bb是什么?班里的男孩的小jj很小,以后会不会长大?大奶子是什么?奶子大了会不会很重?
我真的哭笑不得。这才醒悟为什么两姐妹会胡闹乱搞,完全是青春期的孩子对自己和异性身体的神秘探索得不到正确的引导教会所致。
我只好依依给她们科学的解答。
正在我费劲脑汁给姐姐解惑答疑的时候,突然一只小手从床底下伸到我某部位,一把捏住了我的那个。
我的妈呀!我差一点惊叫出来。可理智告诉我,这是小孩,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能慌,就装作无所谓。
那只小手当然是妹妹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她钻进床底下了。那小手捏住我的那个揉捏了半天。我忍!我忍!终于在她松手之前我没有乱了方寸。可我后背都汗湿了。这不是要我的命啊!
好不容易在我故作平静,面不改色的科普中,两姐妹逐渐也平静了,好奇心得到满足的姐姐,仿佛一下子解放了,我都感觉到一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又回来了。
为了要姐姐珍珍完全摆脱身体发育与年龄的不平衡,我悄悄给廖太打电话叙述了一些情况,并指出父母一定要把她们依然当做小孩来看待,不能因为身体的发育就忽略了年龄。
我还要求廖太把姐姐的长发剪掉,穿着也换做童装,不要特意的要她靠近成年人。
经过多次的有意训诱,两姐妹都没有在表现出不合年龄的思想和行为了。
廖太也说珍珍完全变了一个人,以前在家里珍珍都是心事重重的,问什么都不肯说,就知道一个人躲在屋里。如今乖巧可爱,话也多了。家里人一团和气,欢乐不断。
转眼到了零三年的八月八号这一天。早上十点多,我还没有起床,忽然走廊外传来两个丫头的呼喊:
“爸爸!爸爸!懒猪爸爸!快出来快出来。”明明是到我房间这边来了,可是我跟老婆还没有来得及生孩子啊!就是来得及生了,也没有这么大啊。呵呵。
正在我怀疑,珍珍和婷婷一头冲进我屋里,两个人鞋子都不脱一下子跳上我的床,把我老婆和我都吓了一跳。
我刚刚坐起来,珍珍一把抱住我:“爸爸爸爸!祝你爸爸节快乐。”婷婷也在旁边叽里咕噜的说:“爸爸节快乐。”珍珍不管不顾的在我脸上噼里啪啦一阵乱亲,闹的我满脸口水。哈哈!
经过询问,我才知道,每年的八月八号,是台湾的“爸爸节”。珍珍闹了一阵才安静。随后很正式的送给我一个小盒子,有点哭腔的,可是我明明感觉是装的,对我说:
“爸爸。你以后就做我干爸爸。这是妈妈说的。我也愿意。可是。爸爸!我们要回台湾了,以后有可能没机会再见了。爸爸我舍不得你。呜呜呜呜。”
我刚要被感动,珍珍和婷婷一下子狂笑起来。原来这是两个小家伙早就排练好的闹剧。哈哈!
两个小丫头闹够了,走的时候,一再的警告我,一定要经常打电话给她们。我当然满口答应了。随着珍珍和婷婷都在我脸上“波波”的亲了两下之后,两个活宝叽里呱啦的闹着跑了。
后来,我一般隔一段时间的周末就给两姐妹打电话聊一会,过了两年多。然后因为手机的丢失,电话号码也丢了,从此便失去了跟这两姐妹的联系。
时光流逝,岁月蹉跎,这么多年都过了,珍珍肯定已经准备嫁人了,婷婷也一定正在读大学。当初活泼可爱的小精灵,如今一定是君子好逑的淑女了。
可我这位当初的大哥哥小爸爸,如今也真的是爸爸了。
人生短短几十年。爱恨情仇只是瞬间。让我们好好珍惜身边人吧!让我们好好感受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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